苏沅心里一阵发慌:“只是过去的事情,我能处理好。”
“你那么怕他,究竟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他手上?”对这个结婚五年有余的妻子,他不是真的完全不了解。
她不经意表露在脸上的许多神色,就出卖了她。
“没有……”
苏沅此时的模样或多或少有点可怜巴巴,宴清和到底还是不忍心对她怎么着,片刻后便松开了自己的手。
宴清和面色晦暗不明,苏沅那做贼一般的心虚越发的难以控制。
苏沅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没有勇气直视宴清和,垂着眼帘,心乱如麻。
男人立在她面前,沉默了许久。
“这么多年了,好像走进你心里是一件特别难的事,你真的就没有一丁点信任过我吗?”他同样是在问自己。
宴清和心里的怨气开始克制不住的弥漫起来。
和其他夫妻相比,他们这算是什么?
苏沅蓦地抬头看他,眼里多多少有点无辜:“当然不是的……”
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跟他解释,似乎也无从解释。
“今天是过年,我们别再父母面前吵架,至于刚刚这个人,你不说,早晚我都是会知道的,毕竟你铁了心的要跟我离婚,也许就是跟他有关,就算是婚外情,你这眼光也太差了点。”
苏沅微微睁圆了眼睛,他胡说八道什么。
没等苏沅再说话,宴清和便折身走了,她吞了吞口水,然后便快步跟了上去。
在晏家煎熬一般的待到第二天,两人之间就陷入了冷战中。
初一吃过了中午饭,宴清和跟父母打了招呼就带着苏沅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也是一路沉默,车内的气压极低,苏沅时不时地会皱着眉头,想说点什么,又词穷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车子开进小区时,苏沅下意识的往车窗外面看了一眼,路边有个穿着单薄黑色衣服的身影,看不清楚脸,身形清瘦。
她不由自主的心里头一阵发毛。
任宇那种人,一旦被逼到了绝境,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回到家的两人,苏沅在客厅里待着,宴清和则回了自己的书房。
男人在窗前来来回回的踱步,沉思了许久,将电话拨了出去。
“宴律师,新年快乐。”Linda很诧异,新年第一天打来电话,也不知道是结了什么样的一个案子。
“新年快乐。”
“宴律师是有了什么棘手的案子么?”
“不是什么棘手的案子,只是有件事要拜托你办一下。”
Linda从吵杂的环境中走到静谧处:“您说。”
“年后收假秘密去一趟我太太老家,关于她过去的一切,事无巨细,我都要知道。”
Linda愣了愣,这可很是新鲜,宴清和背地里调查自己的老婆,这太奇怪了,依照他的性格,不应该会这么做的。
“很难吗?”
“那宴太太知道吗?”
“你觉得我背着她调查,很下作?”
Linda差点咬自己的舌头:“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如果她不知道您的做法,要是后面知道了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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