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好像是真的不生气,就这么站在半空中面带微笑的低头看着,直到钱串子骂累了停下来之后,她才缓缓的说道“我是个宽宏大量的人,所以不跟你们计较,只要你们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跪下!”“跪下磕头!”“快点”,站在两旁的魔物立即七嘴八舌的大声喊了起来。
“你做梦!”我和钱串子几乎同时喊了起来,“你们知不知道,我现在如果想要收拾你们的话,就像按死一只虫子那么轻松”女人平静的说了一句,同时真的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按了下来。
她的动作很慢,看起来真的很像是在按一只虫子,而且她还站在半空中,手指距离我们至少有好几十米,可是随着她的这个动作,我突然感到头顶上的空气仿佛瞬间就变得沉重起来,就像是有十几块看不见的水泥板叠在一起压了下来,只好举起双手用力往上推,几乎就在同一个时间,身旁的钱串子也做出了相同的动作。
尽管我们把所有的力气都用上了,可是却无济于事,头顶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压迫着我们的身体渐渐的矮了下去,只好顺势左腿前屈、右腿向后蹬地,稳固了下盘,把向上的推力发挥到了极限,这才勉强顶住了压力。
实际上我们心里很清楚,现在并不是我们真的顶住了压力,而是上方的那个女人没有再继续用力。
或者说她一直都没有用力,从开始到现在都只是轻轻的伸出了一根手指,然后我们就使出了吃奶的劲才勉强抗住,双方之间的差距真的是太大了,犹如一只蚂蚁站在了铁轨上,想要挡住飞驰而来的火车,如果不是身体里那股如海啸般涌起的怒火,恐怕我早就投降了,但是现在我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咬牙挺着。
上方的女人似乎很喜欢眼前这样的场面,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我们拼死挣扎的样子,所以除了保持着我们所能承受的最大压力之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局面就这么僵持下来。
十几秒钟之后,女人似乎是有点看腻了,于是手指轻轻的朝下按了一点点,我和钱串子顿时感到头顶的压力瞬间增加了好几倍,尽管我们努力的想要顶住,可惜却根本无法做到,推出去的双手立即就被压了回来,向后蹬地的右腿渐渐的弯曲,不得不用膝盖顶住了地面,形成了单腿跪地的姿势。
“哈哈哈哈”头顶上传来了女人的狂笑“只要你们把另一条腿也跪下,我就饶了你们”“去死!”我狠狠的骂了一句,可惜这句话只是在心里骂的,因为此时的我正憋着一口气死命的顶着头上的压力想要站重新站起来,根本就没办法开口说话。
“呜!”耳边传来钱串子低沉的吼声,我迅速瞟了一眼,看到他的姿势和我完全一样,双手紧贴着耳朵拼命的往上推,由于用力过度胳膊和腿都出现了明显的颤抖,让我惊讶的是他的脸和眼睛比刚才更红了,红的都有点发紫,听说人生气到极点会血灌瞳仁,一直以为这是夸张的说法,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在我和钱串子的拼死抵抗下,头顶的压力竟然被我们推开了一点,使得我们的膝盖离开了地面,但是随即又被压了回来,而且这一次的压力更大,感觉就像是一座看不见的大山压在了头顶上。
“就凭你们也敢跟我斗,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们乖乖的跪下磕头,我就饶了你们”头顶上又传来了女人嚣张的声音,可是我和钱串子却根本就不去理她,只是用尽全力抵抗着。
看到我们的反应,女人的手指又朝下轻轻的按了一点点,上方传来的压力陡然间又增强了一大截。
这时候的压力已经完全超出了我们所能抵抗的极限,我和钱串子的双手都已经被压到了肩膀两侧,只是用脑袋和肩膀在死扛。
为了不让脑袋被压到地面上,我们都倔强的歪着脖子,身体侧弯,我似乎听到了身体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声,就像是大桥垮塌前的那种声音,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幻觉,反正我没有感觉到疼痛,又或许是处于拼命的状态中,我已经忽略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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