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作为皇后!她不能说出来。
“咳…我想想,月生你帮我把针线那些先备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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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辞在那边抓耳挠腮的烦恼,也很烦。
半个时辰了,他居然才批了两道奏折。
阮朝辞那个女人不停的在她脑子里转来转去,那夜的画面不停的在脑海里重播。
“啪”将手里的笔发泄似的重重拍在桌上,不批了。
半响又重新拿起,不批不行。
“皇帝哥哥!”
李彩蝶的声音突然传来,白棣手一抖,在奏折上划过一道。
“何事慌慌张张的?”
“听说你昨夜带阮朝辞出去玩了。”
白棣皱眉:“她是朕的皇后。”
李彩蝶不甘心的咬了咬唇:“宫人们都在说…都在说…”
“说什么?”
“说你们…说你们春宵一度!”
白棣眉头一挑,一下子脸红到脖子根,拍桌:“放肆!”
李彩蝶都快哭了:“宫人们都在这么说,皇帝哥哥你怎么能这样,阮朝辞是阮家的女儿,就算阮家已经放弃她,可她身上流的终归是阮家的血,难道您忘了岚妃娘娘是怎么死的吗?”
‘岚妃’两字触及白棣的神经,他勃然大怒:“闭嘴,朕看你是活腻了,给朕滚出去!”
李彩蝶哭着跑了出去。
白棣闭了闭眼,强压着内心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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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皇帝哥哥太过分了!阮朝辞有什么好的,除了好看点,哪点值得皇帝哥哥喜欢呜呜呜。”
李彩蝶一边往回走一边擦着眼泪,嘴里还不忘说着朝辞的坏话。
“彩蝶姑娘。”
来人微微拱手行礼,一身月白色常服,高挑秀雅,是内阁的叶长亭大人。
“叶大人。”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让女人流泪的男人,可不是值得惦记的。”叶长亭从袖中掏出帕子递给李彩蝶。
李彩蝶脸有些红:“多谢叶大人。”
“在下还有要事要与陛下商讨,先行告退。”
“等等,这帕子。”
叶长亭笑了笑:“下回在还给在下吧,下回见面,可不要哭鼻子了。”
公子一笑,柔了心间。
李彩蝶一晃神,叶长亭已经走远了。
御书房内。
“陛下。”
“长亭,过来。”
“陛下召长亭来是?”
白棣不语,指尖有规律的敲打着桌面。
“陛下有烦心事?”
“还是长亭懂朕。”
叶长亭一笑:“臣再猜猜,这心事与皇后娘娘有关。”
白棣:“……”
“宫里最近的传言,长亭也略闻一二,陛下对皇后娘娘很是疼爱啊,花灯夜游,冲冠一怒为红颜,一把火烧了大半个阮家。”
白棣:“无中生有,都是谣言。”
叶长亭挑眉:“哦?那陛下心悦皇后娘娘也是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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