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里,玖鸢过上了非人类生活。
每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干的比牛多,地位却比老鼠还要低!
时光咻的一下飞过去,留下一地鸡毛。
七年后
玖鸢搭凉完所有衣服,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习惯性地低头看去,每每看着自己胸前那本该傲然的胸,现在犹如飞机场般平坦,她欲哭无泪。
玖鸢苦着一张脸,非常肯定飞机场一定是累的不发育了。不行,等有钱了她要买光世界上所有的木瓜。
补!大补!
把东西收拾完了,她才算有自己珍贵的休闲时光。
躺在自己瞎捣鼓的椅子上(暂且称那藤条乱舞的东西为椅子吧),悠闲地晒日光浴。
她想要是把脸晒得跟脸上的胎记一般黑,那不就相当于没胎记了吗(自己可真优秀)
所以她得空就要晒一晒,直到把自己晒成了非洲人。
虽然还是没有将胎记遮住,可是晒太阳却早已成了一种习惯。
清风徐来,水波不惊,额前的发丝淡然飘动。
“姐姐又在晒太阳”一道温润的声音,其中带着丝丝宠溺,打断了她此刻的安详。
玖鸢抬手遮挡眼前的阳光,歪头向着声音瞟了一眼。
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站在了她身侧。少年的无光长的柔润,如同水一般清。
头发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泽,肌肤细致如美瓷,眼睛又圆有大看着像是一只小猫儿。
尤其是他笑起来,眼波流动,更像是一只惹人怜惜的猫咪了。
这少年就是楚修睿,如今他已经有十三岁了,长的越发好看。
光是站在那里,就好像在勾引着谁似的。
玖鸢赶忙闭了眼,慵懒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嗯”。
心里却紧张:老天爷呀,这等极品天天在她跟前晃悠,让她这个正值黄花的大姑娘如何把持的住。
楚修睿没有再开口,玖鸢也没有主动搭话。她就那样微磕着眼“睡觉”,而他则站在摇椅旁看着,看着那摇椅上的人。
身上白色的袍子,北风吹东莎莎作响,却让人沉睡了整个夏天。
玖鸢再次睁开眼时,恰逢夜幕将至,耳边的莎莎声仍在。
她抬头看去,少年仍站的笔直,仿佛这几个时辰都不曾动过。
玖鸢哑然:“你在这儿站了一下午?”
楚修睿却只是对着她笑,没有言语。
然后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伸出手将人从藤椅上拉起来,踏过不远处开着的后院大门,行至街市。
街市上处处挂满了灯笼,红的,白的,个种颜色,各种形状。
街道上来往的人大多两两成对,似他们一般。玖鸢满眼的欢喜,这是她从未见过的热闹景象。
楚修睿看她欢喜,自己也欢喜。亦如小时候那般,他拉着她跑,不问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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