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回到凌氏集团销售一部的时候，嘴里依然哼着最近流行的歌曲，让人一看就知道，心情是真的不错，好像是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似的。

“韩雪，看你心情不错，是不是签单了呀？”许洁故意找她攀谈，想要看看自己的猜想是不是正确。

“和签单差不多。”韩雪回到工位上，冲着许洁笑着说道：“我觉得人只要努力，就可以获得回报，今天跑了一天，就非常有收获，你们怎么样？有收获么？”

“我们？”许洁偷偷瞄了一眼孟琳琳，然后冲着韩雪低声说道：“你要说业绩上的收获是没有，不过对于孟琳琳倒是多了一些认识。”

“什么意思？”

“你知道么，咱们三个一起分开拜访客户之后，孟琳琳就在后面跟着我，眼神总是怪怪的，当中含着一丝怪异的光芒，让人瞅着发毛，我一开始以为孟琳琳是自己觉得没劲，想要找我搭伴，就走到她身边，邀请她跟我一起走，可是当我走近她的时候，她忽然就跑开了，她一边跑一边回头看我，眼神之中忽然变成了惊恐的神色。”

“孟琳琳到底是怎么了？”

“要我说的话呀，就是孟琳琳中邪了，要不然怎么会出现这样怪异的举动呢？”

“别乱说了。”韩雪赶紧纠正许洁说道：“你这话要是传到林主管的耳朵里的话，说不定会把你开除的，凌氏集团可是即将要上市的公司，公司内部的员工会中邪，这要是传出去，真的有损企业形象，而且让凌总的面子往哪搁呢。”

“可这是事实呀，要不然你看看孟琳琳，怎么会是那个样子呢！”许洁说着，把嘴一努，示意韩雪看看此时的孟琳琳在干什么。

韩雪将头一侧，目光投到孟琳琳的身上，只见孟琳琳坐在靠窗的工位上，以45度角仰望着窗外的某一处风景。韩雪暗想：“孟琳琳这个举动太怪异了，工作的时间，她在看什么呢，是澄明天空的白云，还是云朵后面的未知世界呢？”究竟孟琳琳在看什么，肯定是无人知晓，可是韩雪知道自己已经开始逐步深入到整个事件的真相了，她没有任何事实的根据，只是凭借自己的一种感觉这种强烈的感觉只有女性和作家才有，尤其是女性作家。

“你在看什么？”林主管走到孟琳琳的身边，冲着她问道。

“没没什么”孟琳琳听到林主管的问话之后回过了神，然后对着电脑继续整理客户资料了。

“你今天去拜访客户，有没有收获？”

“没没有”

“那你都拜访了谁，他们有没有意向呢，拒绝你的理由是什么？你都告诉我一下。”林主管的眉毛挑了一下，想要知道孟琳琳之所以没有收获的原因。

“都没有我”

面对孟琳琳回避的眼神和吞吞读读的回答，林主管的怒火顿时爆发起来，可是她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韩雪和许洁，知道要是在这里发火的话，的确有点不妥，于是冲着孟琳琳厉声说道：“你待会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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