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啊……”
小叶子哭丧着脸,直跺脚,急得咬唇捏拳的,悲呛地嚎啕着。
“哎呦,我滴娘娘啊,奴才这小命……呜呜呜……”
“办事不力罪不至死,何况太后只会迁怒于本宫,你好说歹说也是陛下跟前伺候唯一的太监,太后不会将你怎么的。”
顾卿卿拿起烧火棍,将那几个绿头牌一骨碌戳进大伙里,看着火苗燃起,真是大快人心。
小叶子抓狂了,可又能怎能,捂住脸,撇撇嘴:“奴才只是觉得有点费钱。”
顾卿卿一个眼神扫来,小叶子怏怏闭嘴,迅速逃离灾难现场,去告状。
书房。
黎长歌着那一身明黄色的宫装,坐在案桌前,案桌上搁置着高高一叠奏折,他正咬着笔头犹豫着该怎么批那奏折。
一个月了,昭宁从洛城传回的消息就跟断线的风筝一般,怎么都拽不动。就连流连烟花之地的洛亦也没从窑子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那些干尸犹如昙花一现,粉墨登场又悄然落幕。
这才细思极恐,怕这一切是早已酝酿多年的阴谋,让人防不胜防。
黎长歌搓揉这沉痛的脑袋,心情格外沉重。
大黎国库空虚,外敌又虎视眈眈,安王又一点都不安分,其心明目张胆,可他又奈何不了他。
“陛下,不得了了……”
小叶子捏着尖锐的嗓子一惊一乍地跑入书房,跌跌撞撞地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宫被人杀进来了。
黎长歌手一抖,撞倒了案桌上的墨砚,漆黑的墨汁侵染了那一页奏折,他皱着眉头扯出那本奏折,随手丢到地上,扭头看着小叶子,沉声问道。
“何事如此慌张?”
心悬在嗓子上的小叶子看到那被撞倒的墨砚心都跳出来了,张着嘴,话怎么都说不出来,倒是一脸冷汗。
黎长歌拧眉,浑身散发着一股冷气。
小叶子一个哆嗦,直接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求饶道:“奴才有罪,还请陛下惩罚。”
“既然有罪,那就砍了。”
黎长歌翻了个大白眼,若无其事地继续批阅奏折,仿佛这句话就是平常的一句问候。
啊?
小叶子迷惑地抬头,脸上哪里还有惶恐,更多的是迷惑,倔强地反驳一下下:“陛下……陛下这惩罚会不会重了些?”
“你也知道荒诞?”黎长歌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就你这个胆子也会怕啊?还装呢?滚起来。这一惊一乍的,敌军还有五秒到达战场吗?”
“那倒不是。”小叶子耸耸肩,站了起来,丝毫没有那点头哈腰恭维的模样,坦然地打了个哈欠。
“就是皇后娘娘被太后娘娘送来的绿头牌都给烧了,奴才这想不出该怎么给太后交代呢?要不陛下你今晚就委屈一下下,当翻了个牌去陪陪福贵妃呗,奴才也好交差。”
“烧得挺好。”黎长歌也伸了伸懒腰,并不搭理小叶子的建议。
“陛下,皇后娘娘这么嚣张,你就真的不管管吗?”
小叶子嘟囔着嘴,陛下变了,之前娘娘对他爱答不理的时候还是有原则的,现在娘娘对他好了,就特么一点原则都没了。
报告陛下,皇后娘娘想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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