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微微蹙眉,容嬷嬷附耳说句什么,太后冷笑似看向顾卿卿。
“林副统领?比试?荒唐,今日林副统领休沐,早朝之时,陛下脸上无伤,这不过三两时辰就伤了,哀家听闻乾元殿只有皇后与文少傅二人,皇后,文少傅一节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可没那么大的拳头。”
“母后,儿臣的伤确实是与林副统领比试所伤,与卿卿无关。母后若是不信,大可宣林副统领问话。”
黎长歌挡在顾卿卿身前,直视太后,没有一丝怯意。
福东珠幽怨地跺脚,愤恨地看着顾卿卿,心里极其难受,凭什么顾卿卿这贱女人就能得到皇上垂爱,而自己那么优秀的人得到的只有冷落。
一定是顾卿卿这妖魅迷惑了陛下的心智。
顾卿卿看着为自己挺身而出的男人,心里暖洋洋的,能有个人为你遮风挡雨,真好。
“太后莫要听信谗言,臣妾与陛下鹣鲽情深,虽偶有小打小闹,但下重手,臣妾又怎舍得。正如太后所言,平民妇人皆知疼爱丈夫,臣妾又岂不心疼陛下。”
“哦,倒是哀家误会皇后了?”
太后对黎长歌有些失望,对顾卿卿如此维护,也不知道这女人倒是给自己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自大婚后,从前那个杀伐果断,薄情寡义的帝王就消失了,一颗心扑在这个妖孽身上。
她绝不允许她精心栽培的帝王深情于一人。
太后冷着脸,冷冰冰地斥责着。
“陛下是当哀家老糊涂了吗?是是非非哀家可看得一清二楚。”
继而怒斥顾卿卿。
“顾卿卿,你可知罪,袭君那是死罪。先帝看重你,可你却不识好歹,一点为人妇该有的模样都没有,夫为妻纲,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伦理纲常,你莫不是当我皇家是戏院,随你胡闹。”
顾卿卿跪地,仰脸,没有丝毫的怯意,直视太后那双愠怒的眸子,淡淡地开口。
“臣妾无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妾不曾袭君。太后仅凭福贵妃只言片语便认定臣妾袭君,那太后当真是老糊涂了。”
“顾卿卿不得无礼。”
福东珠怒指顾卿卿喝道,竟敢说太后老糊涂,简直是不要命了。
太后冷着脸,浑身就像散发出一股寒气似的,她盯着顾卿卿看了好一会,嘴角微微上扬,似在嘲讽。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小嘴。你跟哀家要证据,那还不简单,宣林副统领。”
“哼,顾卿卿,袭君加欺君,你就是九条命也不够砍。”
福东珠嘴里哼哼着,心底早就乐开花了,没了顾卿卿这个阻碍,那后位,迟早都是她的。
“母后对孩儿的信任仅仅如此吗?”
黎长歌沉着脸直面太后,太后一直是他心底的恐惧来源,可是为了顾卿卿,他不得不挺身而出。
万一林落那出了什么事,就算他护着,卿卿不死也脱层皮。
太后冷眼看着陛下,全是失望,愤怒地掐着指甲,她辛辛苦苦培养的大白菜,岂能让顾卿卿这妖女给摘了。
“陛下若想获得人信任,就不该包庇不该包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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