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化肥,当化肥。”
“呜呜,又要死一个人呢。”
喃喃自语侵扰着沈维的精神,试图激起他的烦躁与不耐。
“呱噪。”
他信手拔剑,眼眸紧盯着恶犬的动作,这时候不能靠纯粹的眼睛,还需要依靠直觉。
“啪啪——”
倏忽间,两道劲风快速袭来,恶犬灵活地挪动了脚步,惊险地躲闪过去。
刷——刷——
比起刚开始得凶猛狂冲,恶犬的速度不免地降了一些。
“就是现在。”
沈维瞧准了一个位置,奔跑起来,脚下每一步落地间隔又短又疾。
距离拉近,又拉近。
恶犬与沈维都在跑向对方,利齿马上就要爪向他的身体。
他举起长剑,月华弥散在剑锋之上。
噗通。噗通。
沈维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有力而又稳定,积蓄地力量都好像在手中一样。
跟随着最适合,最舒服地感觉,一剑切过。
咔嚓。
恶犬落下,血液横飞。
“剑式·无月。”
沈维再次拿出了棉布擦拭剑,细细品味着刚刚用剑的感觉,仿佛流光易逝的剑。
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
“呀呀呀——牛逼,牛逼。”
小冰兰飞落到了沈维的肩上,学着他的语气,夸张地叫出来声。
虽然夸赞的过于直接,但作为它的主人沈维还是受用了。
“先捡尸体。”
恶犬的脖颈这里被重重地砍出了豁口,血液还在流淌。
沈维接了一管血,发现血里有毒,直接扔了。
“别告诉我,这狗全身都有毒?”
他的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猜测,没想到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因为还没等他有着进一步地动作,地下鼓动了个包,就如肠胃蠕动一样,土淹过了恶犬,然后恶犬在他眼前消失了。
“?????”
小冰兰歪了一下脑袋,它的眼珠子露出了困惑的神色。
沈维当场裂开,这是个什么情况,这土还带抢尸体的。
他下意识地看向了周围的花,与前面的趾高气昂相比,这次它们个个都低下了头。
“来聊聊吧,刚才你们干了些什么。”
剑还握在沈维的手上,他立刻笑了,是露出了标准的颗牙齿的那种笑,冒着森然的冷气。
花朵的头更低了,它们一言不发,似乎想将事态湮没在无声之中。
“不说话是吧。”沈维开始踱步了,他将剑搭在其中一朵花上,“我一剑下去,你一定会死。”
花颤抖起来,终于抬起了脸,悄咪咪地瞅了他一眼,然后长着少女脸的花儿开口了,竟然还是萌萌的萝莉音。
“大哥哥,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尼玛呢。”
咔嚓!
花干脆利落地被剑折断了。
沈维平时最讨厌绿茶婊,好看点就算了,你不过是个花,装个毛的绿茶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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