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纤长却不失丰腴的女子身着红色的蕾丝睡衣径直走在悠长的走廊里,头发稍稍凌乱、无声无息的,廊间的灯有些昏暗,每隔几步有一盏亮一些的超过了周围的光线,她的皮肤还是很光亮,白里透着稍许的红润。
顾承启正想回卧房睡觉,想想刚刚被人红撵出来的样子还是觉得胸口有些堵得慌,他用力的在墙上打了一拳又揉了揉被打红的拳头,随后叹息声拉拽着他走出了房门,猛一回头间他似乎看见一个女人漫游在走廊里不禁吓了一跳,“一定是我出现幻觉了。”使劲揉了揉眼睛还真是……
“喂!”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在这样深的夜还是觉得有违和感。
“喂!喂?!”他蹑手蹑脚的走到红色睡衣后面然后看着她正在诡异的扣动墙角,一圈一圈的扣着。
“你吓唬谁呢你?”顾承启皱了皱眉毛。
看岱颜珍没有搭理他,怒火中烧。
他将这女人一把抱了起来顺手牵羊的带回了自己的卧房。
“刚才还一副抗拒的模样,这会儿倒是乖巧了!”顾承启撇了撇嘴,一种复杂的情绪充斥着他的大脑,来不及整理清楚就已经全身压在这性感妖娆的红色睡衣上面,一只纤长而又大的手迫不及待的探向里吊带的内侧,一边搜寻着一边紧闭着双眼只用嘴唇从她的唇到她的脖颈、到她已经露出乳沟的身体,他居然沉醉在这其中了,不能自拔。
就在顾承启来势汹汹的时候,这女人居然一点回应也没有……身体平躺在床上,虽然压的呼吸急促起来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他不禁睁开眼睛,发现岱颜真的眼睛半睁着似看非看的样子。
“难到是我吓到她了?”顾承启心中升起一丝愧疚,于是他又让他的唇原路返回到她的唇,为着这夜的芬芳又一次沉迷了起来。
“不对啊?怎么还是没有回应?也没有反抗?这女人……”他睁开眼睛开见她仍然呆若木鸡。
大脑突然短路了,无数个念头交替着闪现。
“这,这难到是梦游吗?”
“岱……”
顾承起预言又止,该不会是梦游吧,这个新娘还真是特别啊……他突然想起来梦游的人是不能呼喊其名字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过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后果。
他迅速从红色睡衣上逃离了下来,发现下边已经想出来透风了,他深呼吸然后转身做了几个附体挺身气喘吁吁的躺回了红色睡衣的旁边。当他从意乱情迷中苏醒时发现眼前的女人皮肤雪白的袒露在自己面前,红色的睡衣因撕扯已经坏掉了一个吊带,挺拔的雪白的身姿被剧烈的吸吮后留下深红色的吻痕。
“我的天。”
顾承启突然觉得脸在发烧,自己是怎么了,许久没有碰女人的缘故吗?还是?他用力揉搓着自己的脸,有些欣喜抓狂、又有些难为情。
“幸好她没醒,要不然就说不清楚了,真TM成禽兽了。”
他自顾自的嘀咕了一声便又一次蹑手蹑脚的潜入了岱颜真的房间,偷偷取出一套白色的丝质睡衣然后折回自己的房间。他将她的红色一点一点退去,又将白色一点一点套回她的身上,惊心动魄,恋恋不舍。
该死……
“这女人,你这个傻瓜。在梦中被人那个了都不知道,幸好我还清醒。”
顾承启觉得这是人生最艰难的一次考验,身侧有美人却不能将其占为己有,虽然已经不是涉世未深的小男人了但这次的悸动却点亮了深夜。他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并小心翼翼的将岱颜真放入薄被中,欣赏着她因呼吸带动的胸部的一起一伏,情不自禁的在她胸口深深一吻接着,将其搂入怀中试图探究她梦中的情形。
“我这就去找你……”岱颜珍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顾承启一抖,发现原来是梦话。
这女人心里还在惦念那个小子吧,顾承启心想。如果不是这次变故也许那个小子会给她幸福的,在梦里她还是想去找他么。这种想法让他陷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中,这种情绪叫吃醋?叫嫉妒?叫求而不得?
“反正一切才刚刚开始,这个游戏我说了算。”他又用力一点,却担心将睡得并不怎么甜美的她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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