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他看起来就像个大男孩似的。”
“嗯,个子在男子中间也不算是高大的类型,也就比我要高上这么多。”舞女用手比划着。
“还有别的比较明显的特征吗?”衙役继续问道。
“他的身上有一股很浓的中药味,这算么?”性格外向的舞女思考了一会儿,问道。
“对对对,很浓的中药味,我想起来了。”舞女附和着上一位舞女的话。
“算,还有别的吗?”衙役被三位舞女围着的有些不自在了,说话都有些卡壳了。
“没有了,他没有别的比较明显的特征的,他也没有跟我提到过关于他的别的事情。”性格外向的舞女又想了想,说道。
旁边的两位舞女纷纷点着头,表示赞同。
“好,谢谢配合。”衙役将剩下的记录写完后,就离开了青楼。那位性格外向的舞女最后看了一眼那位衙役,一直看到背影都消失在视线之内。
其他几家青楼问出来的也都是些差不多的情况,这个小队的队长整理了一下记录,吩咐别人将这些记录去给叶司微送去。
许岳这边马不停蹄的在巳时之前赶到了流民区,下令分头去问着那些流民。
“大爷,您知道关于孙同知的事情吗?”许岳找到一个正在发呆的大爷,问道。
“不知道,不知道。”大爷有些虚弱的说道。
“大婶,请问你知道关于那个孙同知的事情吗?”许岳又找到了一个正在洗衣服的大婶,问道。
“是那个已经死了的扬州同知吗?”大婶听到孙同知的时候,语气有些生气的问道。
“是啊,就是那个。”
“当然知道啊,那个人遭报应啊,让他贪污我们的赈灾款,我跟你说小伙子,那个人不是好人啊,就活该死了啊。”大婶越说越气愤,连连辱骂着孙知游。
许岳看大婶如此愤怒的样子,耐着性子继续问道:“那有没有奇怪的人在这个月的五号之前过来找过你啊?”
“这个月五号?你还别说啊,还真有一个小伙子过来问我啊,他问我知不知道有一个扬州同知姓孙的。我就跟他说当然知道啊,那个杀千刀的,害得我们这群人到现在还流连失所啊。”大婶想了想,接着说道。
“然后呢?”许岳举着手,用手掌遮挡着有些刺眼的大太阳问道。
“然后他就接着问我,你知道是那个孙同知干的事情吗。我就回他,知道啊,我们这里都传遍了,说是那个孙同知是领了赈灾款,负责我们之后的生活的啊,不过你看我们现在的这个样子就知道那个恶心人的,根本就没给我们剩下多少的啊。”
“然后那个小伙子就问我能保证事情的真实性不,我就跟他说当然可以保证的啊,这可是过来给我们施粥的老板跟我们说的啊,那肯定不能是假的啊。”大婶绘声绘色的说着。
“那您还记得那个小伙子的样子吗?他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吗?”许岳继续问道。
“哎呦,你等我想想啊。”大婶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回忆着那个小伙子的样子,接着说道,“那个小伙子长得可俊了,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个子也不算高,那一笑起来,我这个心啊,都要融化了,可有亲和力了,讲话也是斯斯文文的,可有礼貌了啊。”
许岳听着大婶的描述,越听越感觉有些熟悉,脑海里面浮现出了一个人的身影,后来想了想,不可能是他,怎么可能呢,肯定是自己想错了。
“还有别的什么特征吗?”
“我想想,对了,那个小伙子身上有股可浓可浓的中草药的味道了。”大婶又想了一下,说道。
许岳听到这条描述的时候,脑子轰了一下,不会吧,难道真的是那个人?
过了好一会儿,许岳才缓过神来,对着大婶道谢道:“好了,谢谢大婶啊,我走了。”
许岳站了起来又去问了下一个人,就这样许岳和几个衙役将所有的流民几乎问了个遍之后,几人集合到一起,将自己听到的集合了一下,发现一共有三个流民说自己被问过。之后几人将问到的话整理了一下,往扬州城里赶去。
叶司微这边在客栈里面又将已有的线索整理了一遍,再次确认了最终凶手的人选,就是那个人。之后快到中午的时候,大牢的询问记录、青楼的询问记录以及在申时左右终于赶回来的流民的询问记录,接连交到了叶司微的手里。
叶司微看着手中的记录,每份都是差不多的情况,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看来证据逐渐确凿了起来。
就在叶司微接到许岳拿回来的流民那份记录之后不久,叶司微慢步走出了客栈,走到了那家驿站门前,犹豫了一会儿,又走到了一旁的一家卖素面的小摊那边。
“老板,要一碗素面,不要葱花。”叶司微坐到小摊旁边的凳子那里坐下,在旁边的木筒里面拿了一双筷子,等待着摊贩老板将自己的素面端来。
“原来叶司长不止不喜欢吃鱼,还不喜欢吃葱花啊。”一阵熟悉的男声在叶司微的背后响了起来,语气很是调侃。
叶司微听到这个声音的第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眼睛瞬间就湿润了起来,缓缓转过了头,往身后看去。
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面庞出现在了叶司微的视线之中,叶司微一时说不出来话,就静静的看着那个男人往自己这边走来,手上还牵着一匹骏马,额头上的汗珠很是明显。
“你等我一下,我把这马给安置一下。”秋阎将马匹栓到了一旁的粗木柱上,然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整理了一下风尘仆仆的衣衫,才走到叶司微对面,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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