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今大梁三位藩王的儿子,算是三位藩王留在长安城的质子。
虽是质子,却是藩王之子,即便是梁帝都要卖给这个郡王面子。
宋妈妈带路。
到了一楼。
解语楼的一楼,平时都是客人不断,侍女穿梭其间,给来这里快活的客人送去酒食等一应之物。
但此时,一楼中聚集了大批的客人和侍女,议论纷纷的,目光所及之处是一个房间,更有解语楼中的数十打手躺在地上哀嚎。
房门紧闭。
“就在这个房内。”宋妈妈指了指房间,说道。
朱成喜抬脚一脚将门踹开,怒声喝道:“何人?........。”
他刚想喝骂,连人都没有看清楚,就觉的有人揪住了他的衣襟,一股大力传来,南平郡王就被扔飞了出去。
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四十多岁的南平郡王平时养尊处优的,哪里禁得住这么一摔,疼的趴在地上嗷嗷直叫。
“谁?谁敢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
话未说完,霍咬金一个大嘴巴扇在了他的脸上。
“管你是谁,我家世子乃是当今皇帝的亲外甥,打你脸都是给你面子。”
“狗屁亲外甥,老子.....。”
啪。
霍咬金又是一个大嘴巴扇了下去,把南平郡王的话又给扇了回去。
初次进花楼的萧庭君,惊的是小嘴微张。
虽说她平时是野了点,满长安成的四处乱串,那顶多也就是去茶馆听听书,去找人比比武啥的。
欺女霸男,欺压良民这种事她可没干过,就更别说是进花楼了。
今日,为求秦言之撤去阎王阁杀人案,她算是被逼着进了这解语楼。
建立了足够的心里防线来喝花酒的萧庭君怎么都没有想到,世子秦言之进了解语楼就点了花魁谢雨吟。
更没想到,花魁没见到。
却见到了霍咬金伸手就打人,打的还是南平郡王朱成喜,藩王吴王的亲儿子,皇帝的堂弟。
一个背摔加两大嘴巴子已然打的南平郡王连话都说出来了,躺在地上期期艾艾的叫唤。
萧庭君手扶额头,心中叹道:“我一定是疯了,跟着秦言之这个纨绔少爷出来惹祸,这回好了,祸闯大了。”
这时。
秦诺回头看看萧庭君,冲着她努努嘴,又用眼神示意下南平郡王。
什么意思?萧庭君眨眨眼?没有领会秦诺的意思。
秦诺叹息,一根筋的丫头,虎啦吧唧,这种弯弯绕的心思她还就真没有,若是清华郡主在这里,一定会领会到他的意思,配合默契的。
京城巡防营因为昨夜阎王阁刺杀世子一事,今日的长安城中巡逻加强了不少,有人在解语楼打了南平郡王这事。
长安街上巡防的巡防营官兵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巡防营都尉常成虎带着十余巡防营的官兵冲进了解语楼。
冲进了秦诺的房间,拔刀喝问:“何人?何人胆敢在........小姐?”常成虎看到了站在秦诺身后的萧庭君,一头雾水。
小姐怎么来逛花楼了?她不是女的吗?
“小姐,你怎么在这?”
“我?”萧庭君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巡防营的?本世子就是想来逛个花楼,怎奈这厮不懂事跟本世子抢女人,本世子一生气就教训了他一番。”秦诺接过了话茬。
“巡防营的人来了正好,你们就把这厮带去巡防营的大牢关上几天吧,告他个不敬本世子之罪。”
世子?
“敢问你是哪家世子?”常成虎拱拱手,问道。
“皇帝的外甥秦诺秦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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