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友瞰突然伸手抓了秦诺的手,老奴霍咬金老眼中精光一闪,忍不住多看了朱友瞰两眼,握剑的手无意中使上了力量。
“汉王兄。”秦诺抽回手,道:“我身患寒疾,这手冰凉蚀骨,汉王兄还是松开较好,以免汉王兄受寒气侵扰,那就是言之的罪过了。”
“哈哈,本王见到言之世子光顾着高兴了,把世子身患寒疾的事情忘了,赶紧请......。”
霍咬金推着轮椅跟着朱友瞰走进汉王府。
刚走两步。
汉王朱友瞰忽然驻足,回头喝道:“把这些吹唢呐的拉出去,都给我宰了。”
秦诺掏出手帕捂住嘴,咳嗽了两声,手帕再拿开时,上面沾染了刺眼的血丝:“汉王兄,是我嫌吵不让他们吹的,你就饶了他们的命吧,算是给我一个面子,咳咳!”
“哎呀,言之,你吐血了?赶紧进屋,这些吹唢呐的我就饶了,拖出去杖二十,赶出京城。”
入了汉王府。
“你这......。”秦诺指着汉王府内的挽联、白布、丧幡,别说,弄得还挺像回事,真跟死了人一样。
“玩呗,本王就是想看看这些王妃,丫鬟小厮们是不是真心的伺候本王,我一闲散王爷闲来无事,也想看看自己死了以后别人是怎么哭的。”
“汉王兄,你可真会玩。”
“倒是让言之世子见笑了。”进了正堂,汉王摆手喝道:“都还愣着干嘛?赶紧把这些不吉利的东西撤了,一群不长眼的东西。”
丫鬟小厮一顿的忙活,把正堂里那些什么棺材,丧幡、白布撤掉。
正堂收拾利索。
“言之世子,你这寒疾如此严重吗?连站都站不起来吗?”汉王朱友瞰瞅瞅秦诺的坐着的轮椅,问。
“站还是能站起来的,就是双腿着实无力,一时半刻的还行,站久了就不行了。”
“唉!”汉王叹息一声,悲切道:“言之世子受寒疾之苦,本王着实为世子担心。”
“习惯了,无妨。”
“唉,可惜我一闲散王爷,没有实权,要不我一定禀告父皇,请父皇下旨,让皇宫内最好的御医来给言之治疗这寒疾。”
说道了这里,汉王顿顿:“哈哈,不说这些了,你不在长安,想来有些事情你也不清楚,我就不说了。”
“呵呵!”
秦诺陪着汉王瞎聊。
十三姨把萧庭君绑缚在了北凉王府门口的拴马桩上,她倒是悠闲,搬了椅子、桌子。
摆上时令水果,坐在府门口,吃着水果喝着茶静等着有人上门。
结果........。
等了半天却无人上门。
幸而,萧庭君醒了,要不十三姨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十三姨,赶紧把我放了,让秦言之那个混蛋出来。”萧庭君俏脸通红,气的,她堂堂的一品军侯的掌上明珠被捆在拴马桩上。
这是何等的丢颜面的事。
“吆!醒了,萧庭君,你当街刺杀我家世子,你知道我家世子是什么人吗?”十三姨问。
“哼!北凉王世子,哪又怎么样?我就是要杀了那个混蛋,替那些被他糟蹋的良家妇女讨回公道。”
“你要杀的是皇帝的亲外甥,胆子够大的啊。”十三姨抬手一指北凉王府门前空荡荡的大街:“你也看到了,从你被抓到现在业已一个时辰有余,无一人替你来求情,刺杀皇帝陛下的外甥,大罪,无人敢来。”
“哪又怎样?我就不信秦言之敢杀我?”
“那倒是,杀是不敢杀,不过么,我们世子可还没有侧妃的,你这小脸蛋小模样的,倒是可以凑合。”
“无耻!”
萧庭君本就是武将世家女子,性子泼辣,悲愤交加下破口大骂:“我一定会杀了秦言之的。”
哒哒哒!!!
马蹄声响起。
扭头看去,马车外观装点高雅,拉车的骏马亦是英武不凡,一看就知这马车中的人物定然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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