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指尖微颤时,男人大手先一步地握住了她手腕,力道很重。
措不及防,林悠心底溢出惊慌情绪,低头,看到顾清时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眼神讳莫如深盯着她的举动。
办公室气氛静得能听见一声倒吸声音。
林悠心下一紧:真要命,被他抓了现行。
“趁我睡觉占我便宜?”顾清时开腔说话同时,指腹带着薄茧,轻轻地摩挲着她手腕白皙的肌肤。就像是诱导一般,想将她的手指往自己下颚放。“想摸就光明正大的摸,我也没说不让你摸”
“谁要占你便宜摸你了,我就是看看你是不是在装睡”林悠用力将手收回,忽略那股酥麻的不适感,眼眸眨动间,情绪已经平静:“我给你带了药。”
见她不承认,顾清时也没抓着这个不放。
他清楚她的性子,要是把她逼急了,他还得想法子去哄她。
他心情在此刻是愉悦的,薄唇勾起的弧度很明显:“嗯。”
林悠先把体温计递给他:“先量下温。”
她听出了男人嗓子里感冒的低哑,心想保险起见还是测下发烧到几度了,要不要严重到去医院挂号。
顾清时高大身躯慵懒靠在沙发上,也未起身,似乎在她面前,就不再伪装的像人前那般稳沉内敛的绅士模样了。
就好像在她面前,他才是真实的自己。
他视线紧盯着她漂亮的脸蛋,张开薄唇,任由她把体温计放进来。
林悠还蹲在地上,做完这个,又突然想起来她巴巴的伺候他做什么?
“你又不是残废了,药你自己吃。”
她突然变脸,将药袋扔在他胸膛前。
顾清时的衬衫纽扣没系好,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肌肉,似乎压根不在意自己男色暴露,甚至是还有显摆的嫌疑,长指又去解开一颗,嗓音哑着对她说:“我刚做了个梦。”
林悠不太想知道。
而顾清时还把话题持续下去,口中含着体温计,可说出来的话却不含糊:“梦见当年我生日那晚准备要跟你求婚的,结果呢,你却跟我提分手了,把我给甩了”
他这话,无疑是根导火线。
林悠猛地转头,目光触及到男人敞露的胸膛,先是愣住半响,才想起要说的话:“顾清时,你现在说这些是做什么?当年是我提分手的没错,可你不也没说什么答应了,你难不成还觉得自己挺委屈的?”
林悠看着男人眉宇间逐渐冷峻的情绪,心里讽嘲的想,当年确实是她追的他,先提分手的人也是他。
她都没觉得委屈,他还先委屈上了?
在他们那段感情交往中,她于顾清时而言,可有可无而已。
顾清时眸色深邃幽暗,盯着她满是讽刺的表情,感觉自己的胸腔内浮现出来的闷窒情绪。
半响后,他低低的开口道。“在你的认知里,是不是觉得当初那段感情就只有你自己是真心的?”
办公室内光线晦暗,只有一盏台灯亮着,显得寂静无声。
男人身躯岿然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垂颈与她对视许久,直到林悠突然动了一下,许是蹲在地上脚麻痹了,她面色平静忍着那股不适感,将视线移到自己白皙的脚腕上,说道:“难道从一开始不就是我自己一厢情愿吗?还是你想说,其实你是爱我的?”
说这句话时,她自己都想笑,确实挺可笑的,他怎么可能是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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