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两人前往回风山,南叙与荀奕合力将叶青归体内的两团气流相融掉,苏风苒帮他运功,半个时辰后,叶青归调息结束。
南叙见状把了下叶青归的脉,“成功了。”
苏风苒松了口气,问叶青归,“你感觉如何?”
叶青归调动了下体内充沛的内力,南叙道:“这些年世子损耗在两团气流上的内真气虽然未曾全部返还,但是内力应该是增长了许多。”
叶青归点了点头,苏风苒眼眸一亮,立即就要拉着叶青归出去试试。
荀奕笑了笑,“用不着试,你自己感知一下他的内力。”
苏风苒闻言感应了下,果不其然觉得叶青归一夕之间内力在她看来都变得深不可测了起来。
叶青归随即起身向两人一礼,“多谢。”
苏风苒随即也起身,“多谢师伯、多谢师兄!”
荀奕摇了摇头,叮嘱两人道:“你们一路小心。”
“师伯放心!”
拜别荀奕,两人便上了马车一路向郢阳赶去。
十日后,抵达郢阳,叶青归的身世早已公之于世,萧策将一切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早已在别院门前等着两人。
马车停下,叶青归走下马车,转身牵着苏风苒的手将她拉下。
萧策道:“世子诶,您可总算是来了。”
萧策随即又看向苏风苒,“苏——”
他一顿,瞬间改口,“世子妃!”
苏风苒轻笑,她才得知萧策早些年得叶青归所救,之后死皮赖脸怎么说都要替叶青归做事来报答恩情,想来这也是为何叶青归对他态度与旁人不一样的原因。
萧策随即看向叶青归,“景和如今已经内乱了,许多前朝大臣都愿意联名上书,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明日便动手。”
叶青归十年来通过将玄阁恢复豢养了十万精兵,一路沿着郢阳攻进了景和上京,景和沿路皆溃不成兵,无力抵挡。
或者说,叶青归先帝遗孤的身份公之于世,在景和皇帝恨得牙痒痒的同时,那些深受当年先帝在朝时恩德的臣子们却在暗地里暗自拥戴。
苏风苒站在城郊山丘上和叶青归一起吹着山风,“我曾听说先帝在时景和施行仁政,对待臣属子民都以慈爱为胸怀,不行苛责之举,是以先帝极受百姓爱戴。”
叶青归在起初就吩咐过每过一城池,都不许伤及百姓性命。
翌日晨,兵临城下,景和皇帝夜寒昇迫于朝中群臣压力,百姓举行义举,当日便在宫墙上自述罪己书,自废为庶民。
苏风苒听罢摇摇头,“他倒是还不愿意认输。”
叶青归冷着眉目命人去传话,“他若是在先帝陵墓前自戕谢罪,我便放过他的子嗣后妃。”
不久后,传回来消息,夜寒昇答应了。
随后,夜寒昇退位,群臣拥立叶青归为君,同日,叶青归迎苏风苒为后,空设后宫。
一月后,苏风苒怀有身孕,叶王爷苏云祁莫箐嫚与苏云汐皆来到了景和照看,南叙也同样赶了过来细心看顾。
三月后,苏风憬与南苌歌大婚,苏风苒本欲赶去参加,奈何南叙因为月份小养胎为由将她拦下。入夜后,叶青归便命清檀备了马车连夜带着她回了天胤,朝中之事皆是通过飞鹰传书处理。
南叙险些气得直接回了回风山。
一月后,天胤皇帝君靖严驾崩,淮王君思行继位。
隔年二月底,苏风苒产子,叶青归等在门口脸色微白,嘴唇抿成一线,听着里间苏风苒压抑的痛呼终究不顾阻拦冲了进去,入夜,苏风苒产下一子,名夜瑄。
叶青归看着苏风苒怀里抱着的皱巴巴的婴儿,“阿苒,就生这一个,再也不生了!”
“为什么?”苏风苒逗完孩子,抽空抬头看了一眼他。
他看了一眼苏风苒的怀抱,自然不会说真话。
刚等到孩子满了月,叶青归就将婴儿丢给了叶王爷找乳娘照看。
六月中,君思行立萧国公府小姐萧芫为后,苏风苒一喜,连忙命人备了贺礼。
五年后,叶青归下旨立夜瑄为太子,命太子监国。
苏风苒看着叶青归皱着眉问,“瑄儿才五岁,行吗?”
“我五岁的时候父王就开始一个人接手玄阁了。”
见苏风苒又要开口,叶青归又道:“再说了,也有父王在一旁指点他,只是锻炼一下他罢了,若是一直任由他玩,我们什么时候才能退隐?我最多再给他五年时间!”
苏风苒默默替夜瑄默哀,儿啊,你爹决定的事情娘也没办法啊,就辛苦你努力一点了。
叶青归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问她,“这里你看怎么样?离郢阳不远,爹娘四处游玩这几年大约还见不着踪影,你想去天胤探望大哥也好,想回来看夜瑄也行,怎么样?我们到时候就在那里种些竹子,种些梅树,种什么都行。”
“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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