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仇人,他从来都是杀毙之,要不是因为他是捷西,早让他魂归西天了,还轮得到他威胁手下?
季初夏呵呵,真是别扭的男人“你不会吃醋了吧?”
盛铭臣这次居然大方的承认“对啊,我吃醋了,还吃得很凶哦!”
所以,不要再惹他,否则,就地惩罚。
可恶的男人挑起她的下巴,眼神直逼她眼底深处“笨女人,不要闷在心里笑,想笑,就笑出来”
“谁想笑了?”
靠在床上的男人勾起一抹得意“还装,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看重自己,不是吗?如你所愿,我很在乎你”
这可是他给予的恩宠,对于她来说,必须是无上的荣耀。
可她不知道的是,盛铭臣已经把她圈入私人领地,不准任何人抢夺。
他的恩宠,亦是他的囚笼。
“”季初夏站在那里没有接话,只是看着他,面无表情。
“怎么不说话?”刚刚还得意的男人笑容收敛,问床边站着的女人。
“”季初夏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理他,难道她生气了?
盛铭臣意识到自己可能惹她生气了,想要起身去抱她,只要抱抱她,亲亲她,再大的气也会消散的。
几天的休养,他的伤势基本上都好了,只是借机亲近亲近那个女人,让那个女人多照顾照顾他,要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他不能错过。
季初夏还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好像真的生气了,他说什么都不理,也不回应,让他很担心。
爬起来就去抱她,可是,他抱住的不是她,而是衣帽架?
错把衣帽架当做季初夏了!
衣帽架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生生的割疼了他全身的骨骼,让他清醒过来,好似做梦一般,眼里尽是恐惧。
他这是怎么啦?怎么会这样?
季初夏刚刚出去给他端早饭去了,回来就看见他坐在床边,一脸的惊恐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她走进,都没有任何反应。
季初夏走进,小声的问道“你怎么啦?”
盛铭臣听见她的声音,抬起迷茫的眼神看着她,然后,一把抱住了她,身体的温度,少女的馨香,告诉他,这次是真的,不会有错。
“你怎么啦?”季初夏再次不安的问道。
刚刚还好好的,才离开一会,情绪怎么这么低落,不会因为她离开了一会就生气成这样吧?
果然,别扭的男人霸道的责怪“谁叫你擅自离开我身边的?”
“我去给你端早餐!”
“以后,不准擅自离开”手臂再次用力“我会担心的”
季初夏觉得这样的他好温暖,让她开始迷恋,轻轻的在他怀里拱了拱,提醒道“好了,吃早饭吧!一会都凉了”
盛铭臣撒娇道“喂我!”
“你不是有手?”
“有伤”盛铭臣说话的声音像婴儿般柔弱,让她无法抗拒。
季初夏像个奶妈子一样,把这个大婴儿喂了个饱,他还真是麻烦,吃几口就要索吻,不然就威胁她不吃了。
温度刚好的粥也要她吹吹再吃,真是受不了他这么黏人。
季初夏因为要照顾盛铭臣,已经好几天没有去学校了,下午她还没有提,盛铭臣主动让司机送她去了学校,说他好得差不多了,暂时可以给她放几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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