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声顿了顿,低沉的喘息传来,“我可能发烧了,咳...咳咳,可是我的助理不在,你能...”
没等他说完,电话就传来一阵忙音。
虞棠心里一惊,什么情况?为什么突然挂电话了?
“来,你们的鱿鱼好了。”老板抵过两串撒麻酱汁的鱿鱼,可是她现在的心思完全不在鱿鱼上。
虞棠接过鱿鱼,轻轻吹了吹:“来尝尝。”她想起阮则渊之前闹着要她喂自己吃鱿鱼,反正现在顺着他来就好,她把鱿鱼递过去。
阮则渊看了一会,接过咬了一口。
“那个,我...”虞棠琢磨着怎么跟他开口,准备离开。
阮则渊好像早就料到:“虞棠,你怎么又骗人啊。”他的声音空洞,似乎一阵风就能揉碎。
“我有点急事要处理。”虞棠心虚的不敢看他。
阮则渊没说话,咬了几口鱿鱼,长长吁了口气,他又笑了。
虞棠想透过这张笑脸看他,可她似乎看不见。
“你真烦死了,嚷嚷着吃烤鱿鱼的也是你,现在要走的也是你,你就认准了我脾气好是吧?”阮则渊语气轻松,笑着看她。
“去哪?用送你吗?”
虞棠摇摇头,看着阮则渊这样她似乎更烦躁了。“我打车去就行。”
阮则渊也没继续说,只是把脸上的帽子墨镜都一股脑的给她戴上,又恶作剧般使劲揉她的头发。“以后出门注意点。”
阮则渊招手给她拦了辆车,她上车后看着阮则渊在路边冲她摆了摆手。
车子发动,她打开车窗。“阮则渊,今天晚上睡个好觉。”
“睡不着了,你还欠我一只鱿鱼。”阮则渊恶趣味的笑着。
虞棠“呸”了一下:“不睡等着猝死吧。”
阮则渊的身影逐渐缩小模糊,像浩瀚宇宙里一颗孤独渺小的星球。
虞棠又给池声发了几条消息,询问他的情况,池声只回了个地址。
虞棠给司机师傅看了一眼,司机师傅点头表示知道了。今天下午拍摄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发烧了,虞棠胡思乱想着。
好在路程不算太远,她下了车就一路小跑,在电梯上的时候还气喘吁吁,她理了理头发,轻轻敲了敲门。
等了半天没什么反应,她又重重敲了几下,不会晕倒了吧?她正考虑要不要拨个“120”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
池声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头发也有些凌乱,额前的碎发挡住了原本那双有些邪气的狐狸眼。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发烧的原因,他的皮肤更显的白皙透亮。
虞棠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胸前那一大片裸露的肌肤看。
这不是趁人之危啊,这是他故意漏出来给我看的。虞棠心想着。
“你先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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