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年假,够她回家溜半个月的蚂蚁了。
“粒米姐,我们已经在他最后一次朋友圈里出现的地方转悠两天了,根本查不到他的蛛丝马迹,他的朋友圈那天以后,再没更新过了,我有点绝望了。我虽在这里长大,可已经多少年不进山了,说心里话,虽然跟哥哥一起,到晚上我还是挺害怕的。太阳要下山了,我们已经弹尽粮绝了,必须要回家了。”
“粒米姐,我怀疑他真的进了原始森林了,我哥和搜救队的人已经带着搜救犬进去了,但是他们不让我进去,我只能在外围等消息,如果今天找不到,晚上我们会跟搜救队一起,在山里住了。山里信号太微弱了,我现在在山坳的一片密林,这条消息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收到,收不到就只能等我什么时候回家什么时候再聊了。”
这是王粒米收到伍鑫鑫的最后一条消息,三天来,她发了几十条信息,手机那头始终沉寂。
……
上周五的晚上,唐新演通过了伍鑫鑫的好友申请,那个在办公室没跟她讲过一句话的闷葫芦,不知是兴奋过度,还是在做沉寂前最后的狂欢,伍鑫鑫被迫陪着他聊到凌晨四点。
伍鑫鑫冲完凉,躺在床上,正想着明天休息,去哪里逛街买衣服去,习惯性的拿过手机,本是准备在网购平台逛一逛,看看有没有自己想要的款式类型,屏保上却显示着五条微信消息。
“好友无心比目鱼已通过您的申请,现在可以打招呼了。”
“一个调皮的表情。”
“我在你的家乡流浪。”
“??怎么不说话?”
“一张巨型蚂蚁的照片。”
伍鑫鑫看到这只蚂蚁笑了笑,明显是‘怼蚁拍’,后期P过,不然身长怎么可能超过旁边那棵树的直径。
看来那天她吹得牛全被他听见了。
伍鑫鑫回复了一张捂脸笑动图,接着:
“刚刚在忙,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神农架啊。”
“我知道,具体位置知道吗?”
“不知道,只知道在一座山顶,怎么?你要来找我?”
伍鑫鑫皱了皱眉头,这不像闷葫芦啊,该不会是手机丢了被人捡走了吧?
“老实说,你是不是捡了一部手机?”
“唉?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根本不像这手机的主人。”
“嗯?这手机是我自己的呀,捡来的手机跟我手机充电头不一样,没开机呢。”
“我还是摔了一跤,在脚蹬开的树叶里面发现的,不知道别人丢了多久了,也许早就在湿哒哒的树叶里面闷坏了,我是侥幸心理,带回去看看,万一是好的,也许还能找到失主呢。”
“额~~~”
看着手机上一串串的句子,再想想上班时的唐新演,完全是两类人,她依然在怀疑对方的身份,一时也不知道回句什么。
“不是,你是怎么知道我捡了部手机的?太神奇啦!”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什么名字?”
“?我?唐新演啊,你不是伍鑫鑫么?什么意思?”
伍鑫鑫心想,若对方捡到了他手机,可能手机上有他名字信息,而她,添加好友时就有告诉他,所以答对了也不一定是本人。
“我主管叫什么名字?”
“王粒米呀。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真的是闷葫芦?”
消息发出去,很快又被她撤回了,重新发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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