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带来了面包和奶糖,并说如果合适的话希望能够收养一个孩子作为自己的孩子。
孤儿院的管理者对于这个要求喜出望外,立刻把这两个好心的年轻人迎接进孤儿院之中,奇怪的是,他们完全对少数漂亮的、健康的孩子们不屑一顾。固执的寻找有没有在近段时间刚刚出生被送来孤儿院的弃儿。
孤儿院中几个月大的小孩子总共有6位。
他们把一颗奇怪的小水晶放到每一个幼童身上,隔了几秒钟后就换到下一个。他们看起来很失望,那枚水晶在接触到雨生瞬间绽放出动人蓝色的光泽。
同志情侣立刻就决定要收养雨生,他们给了孤儿院一张足够买所有人十年衣物食品面额的支票。
但孤儿院的管理者对此有些不安。老嬷嬷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精挑细选的带走雨生这样的艾滋病弃儿。
雨生这样的孩子在非洲大陆上有足足一千万个,他们在挑选什么,为什么要挑选?
老嬷嬷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不仅仅是之前文质彬彬的义工眼睛里突然绽放出的贪婪而阴冷的视线让管理孤儿院的老嬷嬷感到害怕。
更重要的是,对方向着她展示了全套的收养文书,自己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富裕家庭的收养在所有孤儿院的孩子看来是天堂般的幸运经历。
自己怎么能拒绝?
把雨生买去当童子军,去挖矿?别逗了,这个年纪即拿不起枪,又拿不起铲子,完全是赔钱货。那些战乱地区的童子军炮灰的价格还不到对方开出的支票去掉三个零的数额。
十分钟后,同志夫妇就抱着雨生匆匆离开,只留下惴惴不安的老嬷嬷。
很遗憾,世界上没有几个组织愿意伤害风语者这样价值连城的人物,带走雨生的旧日隐修会就是其中之一。
“我一直不明白。”鹰隼看着祭祀正在把雨生从箱子里保出来。
几天时间吃喝排泄都在箱子里,雨生的身上即臭又脏,祭祀却恍然未觉。祭祀嘴中用沙哑的音调哼唱着什么。如果忽略了雨生身上的刑具和裸露的后背上深深刺入脊髓的那一排残忍的长钉,这一幕就像是父母哄孩子般温馨。
“为什么我们掌握了风语者这样的强大的人,并不好好培养,而是把他像猴子一样关在箱子里。这就像……这就像……”
鹰隼思索着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这就像养了一头纯血的阿拉伯马却只为了杀了吃肉。”祭祀用手翻动着雨生紧闭的眼睛,观察着他的瞳孔在灯光下的反映。
“对,这可能会扭转我们和联合会的之间的实力对比。”
“不,一个风语者很强,但是除非四元素使全部站在我们这边,否则还做不到这一点。”祭祀指尖划过雨生脊背上的铁钉,确定它们牢牢的定死在孩子的皮肉之间。
“不要害怕联合会的强大,无知的强大是没有源头的河流,即使波涛翻涌,也终于干涸的一天。神明归来的日子就是他们被历史的尘埃所淹没的日子。”祭祀说。
“而我们,我们是不同的。”祭祀抽出了最下方尾椎骨附近的铁钉,小心的放在箱子里。
雨生后背上沿着脊柱裹着一条皮带,皮带上镶嵌着七枚拇指长的钉子。这玩意有一点像中世纪苦修者用来鞭打身体的钉带。
这样可怕的刑具不是自然不是为了磨炼这个孩子的意志,只是压制他的封印的一部分。
“你要知道,个体的强大对于旧日隐修会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在神灵面前,弱小的蚂蚁是蚂蚁,强壮的蚂蚁也是蚂蚁。蚂蚁只是蚂蚁,不会因为你的蚂蚁腿更强大一些就能多挣扎一会儿。”
“风语者将成为我们先给伟大的风神的一份礼物,这要比他能为我们杀死几个联合会的人重要的多。”祭祀说。
“好吧。”鹰隼点点头。
当祭祀从雨生的身体里抽出第三根钉子的时候,雨生四肢猛然挣扎了一下。
一滴雨,然后是两滴雨,三滴雨,无数雨滴以雨生为中心,气流吹拂着向四面八方炸开!
一枚飞溅的雨滴从鹰隼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擦过,鹰隼觉得手微微一痛,竟然有隐隐的血线从皮肤破损的地方渗出。
见到这一幕,祭祀立刻将这枚已经拔出一半的铁钉重新插回了雨生的身体,四周的异象这时候才归于平静。
“不愧是风语者。”
鹰隼赞叹不已,雨生没有经过任何的神秘学培训,他甚至连文字和说话都不会,他的所有脊椎神经也应该早就被这些插在身体里的铁钉所摧毁才对,却依靠着天赋在身上布满封印之下能够做到这一步。
就那些纷飞的水弹威力已经不弱于一些一阶的秘术了。
“差不多了。”
祭祀点点头,他不再拔出雨生身上的铁钉,而是转身拿起箱子上的一个木匣。
这个木匣看起来很有一些年头,四周都被金漆所封死,沉甸甸,黑漆漆的上面铭刻着东方风格的玄奥篆书。
这样的木匣在古代东方震旦国被称作“椟”,上下有雕花的天地盖,多是以红木、花梨、紫檀或者楠木这样珍贵的器材制成。
“唐曹王李明啊。”祭祀看着木匣叹声说道。
“您是在说什么?”鹰隼疑惑的问,这几句话祭祀是用汉语所说,他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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