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奔过去,一把抓住了后生的前襟,将后生生生提了起来说道:“你告诉我,是什么人将女子扛走的?”
蚩尤个高,提着后生的前襟,那后生双脚离开地面,在半空中胡乱的登踹着。神情慌张,不敢说话。
打他一下的那个老者站了起来,说道:“这位壮士,这位斗士,请你放开他,有话和老夫慢慢说。”
蚩尤这才将后生放下来。问老者:“你说,是什么人把那女子给扛走的?”
老者说;“他是瞎说呢,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你想想,现在咱们大河泽国可是太平世界,又有谁敢公然在这大街把人掳走呢?”
那老者话说得很明白,可是他为什么要发抖呢。而且表情也是极度的恐惧,就好像这人是他给掳走的一般。
蚩尤看到老者那紧张的样子明白了,他是不敢说。定是那劫人的人势力强大,于是随手在桌拿起一只竹筒酒杯说道:“老人家您不用怕,有我在,任谁都不敢将您怎么样。您看:”他将笔筒举起来,五指一用力,只听“咯叭”一声响,那竹筒在手中已经被攥碎。
聚香斋酒店里边嗡的一声,蜂窝炸营般地议论开了:“这真是神力呀。有了这样的人做保护伞,任何强盗都怕他何来?”
可是这老者却浑身筛起糠来,显是极度的恐慌。蚩尤不解地问道:“这位老人家,您怕的是什么?我不是说了吗,我会给您作主的。”
没想到他越是这样说,那老者抖得越利害。可是蚩尤找人心切,不问出个究竟来,又怎肯罢休。
逼得老者扑通一声给蚩尤跪下了。苦苦哀求道:“这位大英雄,请您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这孩子是瞎说呢。”
蚩尤一时也拿不准这老人说的是不是真话。正犹豫间,听到方才那几倍有神农客商在招呼自己,便放开老人,回到有神农国客商的座位,眼睛还一直盯着那桌子的一老一少。
老者说道:“别看了,在这儿你是问不出来的。”
蚩尤有些不解地问道:“在这里问不出来,到哪里去问呢?”
老者凑到蚩尤的耳边说道:“傻子,你想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把一个姑娘劫走能是一般的人?”
蚩尤说:“那又怎样,难道我就不问了吗,就不找了吗?”看得出来此时的蚩尤有些激动。
老者说;“你别急呀,听我慢慢地说。”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这劫人的人他们一定认得,而且也一定是非常有势力的人。你想让他们说话,在这里不行,他们是打死了都不敢说的。”
蚩尤说;“那怎么办,就不问了?”
老者说;“问还是要问的,但不能在这里,一会他们就得回家,你走在半路或是追到他们家里,一保能问出劫人的人是谁。”
蚩尤握着老者的手说;“谢谢你老哥哥,我就坐在这里等他们离开。”
老者说:“坐在这里他们是不敢走的,他们怕你跟到家去,你得在外面等他们回家。”
蚩尤说:“那好,我这就到外面去等他们。”老者又将他拉住了,说道:“你稍等一下,现在外面还下着大雨呢,等雨稍停时咱们一起出去。这样不被人注意。”
蚩尤听话,等雨停了,酒馆里的客人纷纷起身撤出,蚩尤也跟随着几位神农国人走出来。到门口时向那老少二人看了一眼,他们果然没有动。想必是等蚩尤走后他们再走。
到了酒馆门外,蚩尤和几位客商告别,特别是拉着老者的手说道:“真是感谢你老哥哥,希望我们下次还能见面。”
老者说;“我也是希望如此。但愿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能带弟妹。好了,祝你好运,我们就此别过吧。”
和几个客商寒暄毕,蚩尤不放心地向酒店窗子看了一眼,发现那个位置已经没有人了。他急忙跑进屋子里,屋子里已经空了,没有一个客人,只有小伙计们在打扫卫生。
蚩尤问一个扫地的小伙计:“刚才坐在这里的客人到哪里去了?”
那小伙计说:“我怎么知道,客人都走了呗。”
这时从里间走进来一个老者,说道:“你们还磨蹭什么呢,赶紧收拾,完事了好睡觉,不困啊?”
蚩尤这才发现原来那里边还有屋子,便走过去,他也想进到里边的屋子里去找那两个老少。却被出来的人给拦住了:“诶,你要干什么去,这儿不是门,你要出去,门在前边呢。”
蚩尤说;“我不想出去,就是想到里边去。”
那个人看着蚩尤说道:“我看你这小伙子是喝高了,竟然胡说八道,那里边是你能进去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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