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岗说:“石二兄弟,我凿岗今天高兴,不和你一般计较,这样说话可是不厚道。”
“我不管你厚道不厚道,那蚩尤他就是当年的那个野人,这一点错不了。”石二的小眼睛不再眨巴,双唇紧闭,似乎十分的肯定。
凿岗这里也不甘示弱,沉着脸儿说道:“根据呢,你根据是什么?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根据,根据就是他特别的有力气,就跟那个野人一样。”石二说完,一双小眼睛瞪得溜圆。
“呵呵,天底下有力量的人多了,你不能都把他们说成是野人吧。”凿岗嘴一撇,两只大眼睛却觑起来。
一旁的王二撩了石二一眼,又撩了凿岗一眼,说道:“你们都没有说到点子,他若是蚩尤必须具备以下两点,一,他说话不能利索,因为四年前他只会叫‘华英’字,短短四年时间,不可能学这么快。二,也是最重要的,他的头得有犄角。现在说话挺利落的,那犄角就不好说了。”
石二一下子跳了起来,说道:“对,他有犄角,他头长着犄角呢,他那个环型的缠头,正好能藏住两个犄角。走咱们这就去让他打开来验证一下。”说着就向通往院内的后门走,而且还叫凿岗的号:“怎么样铁匠,你敢不敢去让他打开缠头?”
听他这样一说,凿岗还真的有点醒悟,蚩尤不到这儿,头的缠头就没有打开过,有些犹豫起来。
王二说道:“咱们这不过是瞎猜着玩,凭什么让人家蚩尤打开缠头?要尊重点人家的人格好不好。”
凿岗可是有了台阶下了,忙说道:“那是,怎么说啊,捉拿逃犯似的。”他向后门看了眼,说道:“这麻姑怎么还不来呢,我去叫她,想罢工是怎的。”说完也回来了,其实他是心里不踏实,要到蚩尤屋里看个究竟。
先说麻姑脚步急促,匆匆来到女儿闺房,只见华英趴在床正在呜呜的哭呢。心中想到,难不成这丫头是心疼蚩尤,又不好意思去蚩尤屋子里面去,便一个人在这儿难过起来。
于是便说道:“哎呀我的女儿,蚩尤只是多喝些酒,睡一觉就好了,你看他那身体,多强壮啊,昨晚受那么重的刀伤,今天早就好利索了。”
没想到华英突然翻身坐了起来,说道:“他头有角,就是那个野人。”
“啊,”麻姑先是一愣,随即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华英擦拭了一下眼泪,说道:“我去他屋子里,解开缠头看到的。说完又埋下头去哭了起来。
麻姑说;“孩子你哭的是什么呀?长犄角也不一定就是野人,野人那个时候该有多鲁钝,蚩尤多聪明,会来事。再说了,如果他是那个野人的话,得说他家在有熊才对,可人家说家在那个什么地方?”麻姑理了下额的留海,又说道:“是无指山,苗人的最南边。”
华英又抬起头来说道:“妈你就别替他缝了,他是不是野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胡说,昨天你怎么一眼就看出四年前就认识的那个谁呢?”麻姑说道。
这个时候凿岗进来了,问道:“咋回事啊?”
麻姑说;“人家说蚩尤是那个野人,烧肠子呢。”
“凭什么说蚩尤是野人呢?”凿岗问道。
华英抹了把眼泪,说道:“我去他屋子里,想看看他醒了没有,帮他洗把脸啥的,无意中摸了下他头的那个圆环形的缠头,觉得里边好像有东西,就给他解开了,看到里边裹着的是两只犄角。”
“如果他不是野人,而是你看到的那个船头站立着的白衣公子呢?”凿岗觑着眼睛,看着女儿问道。
“不可能,人家白衣公子没有犄角,头高高束起的全是黑黑的长发。”华英止住了哭泣,说到白衣公子,眼睛里立即发出羡慕的光芒来。
凿岗说:“你怎么知道他高高的束发里面没有藏着犄角?而且昨晚你还让他唱了一首歌,记得没错的话,事先你也没有告诉他歌的名字,他不是一下就唱出来了嘛,我看这个蚩尤就是你看到的那个白衣公子。”
华英低下了头,认真的思考起来。皱了皱眉,又轻轻的摇了摇头,始终想不明白蚩尤到底是野人还是白衣公子。
凿岗说:“别想了,也不嫌想的脑袋疼。干脆,等蚩尤醒了我审问审问他,一问不就知道了嘛。”
“师傅,师母。”蚩尤出现在凿岗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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