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姑一脸不高兴的回来房来。
凿岗说:“这是谈的不好啊,怎么的,碰了一鼻子的灰吧。”
华英前抱住了妈妈的胳膊说道:“妈,快和我们说说到底是咋回事。”
麻姑说:“闹了半天,咱们是一头热,人家蚩尤根本就不同意。”
华英有些着急的问道:“他到底是咋说的?”
“他说当徒弟不是很好吗,那不就是不想和你结婚吗。”
华英放开妈妈的胳膊,说道:“这个蚩尤是咋回事啊,我去找他问个明白,到底差在哪里。”
凿岗说:“华英,你回来。”华英站住了。
凿岗问麻姑:“你问他家里的情况了么。”
麻姑说:“我都问了,他家在无指山,离这儿好几千里路呢。家里呢,父母兄弟姐妹全无,光棍一个,你说这样一个人来咱家不是正好吗,正好咱俩连儿子都有了。我和他一说,脑袋瓜子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就认准当徒弟了。”
华英说不行,我还是得问他个明白。一转身跑到厨房来,进门就嚷起来:“蚩尤,你给我说清楚,到我们家干啥来了?”
“拜师学手艺啊。”蚩尤看着华英有些发愣,心想,你怎么还问起这个问题来了呢。
“那你除了学手艺还有没有别的想法?”这句话问得可是声音小的很,生怕屋人听到似的。
蚩尤乐了,很难为情的揉了揉额头说道:“还有就是来找你呗,这个不用问。”
“那你愿意和我结婚吗?”华英是个不绕弯子的女子,所以就单刀直入的问起来。
“岂止愿意结婚,我还愿意抱儿子呢。”说完蚩尤紧抿着嘴唇,坏笑起来。还想再说几句撩拨的话,人家华英已经红着脸回屋了。蚩尤在后面喊道:“叫师傅和师母过来吃早饭。”
华英回到屋却没了动静,按说蚩尤只要想听,那是很容易就能听到的,只要他打开遥听的功能,就能听到,可是不愿意偷听别人的谈话,认为那样的人不道德。
虽然不想认真的去听,但那些切切之声也是能听得到的。但他没有去细分是什么内容。心中在琢磨,今天早这是怎么啦,开起会来了呢,似乎是有什么大事情。不一会儿,一家四口人全来了,他们要进入厨房早餐。
“今天这饭是蚩尤做吧,好吃!”刚刚扒了第一口饭,凿岗就赞许起来。
“师傅,早的饭是师母做的,我只是帮着添了下柴。”看到师傅那个高兴的劲头,蚩尤也忍不住乐了,向师傅解释道。
“不添柴火饭怎么能香呢。这柴火添得好。”凿岗高兴得有些乐不可支了。
玄女说:“爸爸,你这是刚刚有了女婿就这样高兴,若是有个儿子得高兴到什么成度呢。”
“哎,你还别说我还真的得问问蚩尤,你当着我们大家表个态,到底愿意不愿意同我们华英结婚?”蚩尤盛一大碗菜端到凿岗面前,说道:“我愿意,呵呵。”
“哎,这不就得了吗,那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结了婚,你想把我们华英带到哪里去?”凿岗的眼珠又瞪得快要蹦出来了,等着蚩尤的回答。
蚩尤说;“师傅你要往外撵我们?”
凿岗说:“我不撵你们,你们想在哪呆着。”
蚩尤说:“我蚩尤自幼没有看到父母什么样子,没家没业的,能到哪里去,您就是我父亲了,就赖在你这儿不走了。”
“哈哈哈哈,我说没看错人嘛,华英,去取酒来,我得和蚩尤喝两口。”
华英从来都没有今天这样高兴过,苦等了四年,今天终于等出个结果来。她相信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句话。
听到父亲的吩咐,颠颠的跑出去酒窖,取来了一坛子陈酿的绿蚁新醅酒,这是她自己酿的,手艺是妈妈教的。妈妈是有宫廷背景的人,会许多民间没有的诗词歌赋,当然还有这些酿酒和制作美食的厨艺。
华英拿来了酒,玄女找出了杯子,给杯子都倒满了酒,蚩尤端起一个杯子来说;“师傅,感谢你收留我,来徒弟敬您一杯。”
凿岗说好,也举起了酒杯,与蚩尤对撞了下,一口喝尽,再一看蚩尤那杯酒还是原样,满满的,一滴都不会少的,凿岗向那酒杯一指说道:“小子,和我喝酒你还耍滑?”
蚩尤说;“师傅我不是耍滑,我这是嫌酒太少了喝着不过瘾,先放在这里存着,一会等您喝一坛子了,我再成坛子的喝。保证喝的不比您少”
凿岗觉得扫兴,这可叫什么对饮啊,一个喝着一个看着的,没劲。他喜欢的是两个人攀比着,互让着,以致猜拳行令,都希望把对方灌醉,而自己不醉的那种酒官司。而像蚩尤这样,攒成堆了喝,凿岗只好自己喝闷酒。
也是为了赌气,蚩尤给倒一杯,就喝下一杯,一口气把那一坛子酒全部给报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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