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沈环带着李怡香、李成邦张嬷嬷一等人过来了。
“见过娘亲!”沈环身着一袭白色繁花抹胸,外披一件金色纱衣,风韵犹存。
“祖母安!”怡香和成邦行礼道。
“你们都过来了。”祖母伸手示意让怡香和成邦过来。
“姐姐,你醒了?你昨天的样子吓死妹妹了。”怡香打扮精致,一身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穿着华丽,长得标致。
“妹妹,放心。姐姐现在没事了。”香儿清了清嗓子回道。
“颜儿,你不是失忆了吗?”沈环一脸蒙。
“二娘,香儿好了,什么事都想起来了!”李颜香故意提高音调,沈环的面色,刹时刷白了,目瞪口呆,好像头上被人打了一棍似的,过了几秒才慢慢反映过来。
“那,那真是太好了!为娘就放心了!“回的有点尴尬。
“大姐,昨晚回来晚了,本來是要来看你的,但下人说你刚睡下了,不能打扰,所以就没看成,现在见你没事,弟就安心了。”
李成邦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相貌堂堂,脸带稚气。
“三弟有心了,大姐没事了。大家都不用太担心了,目前最重要的事是要把从后面袭击我的人找出来!”颜香似懂非懂地瞪了一眼沈环。
沈环突然像被电击了一下,她大气也不敢喘,浑身肌肉紧紧的硬硬的,揪紧了绢帕,又顾作镇定。
老夫人一听,面马上严肃起来:“白总管,马上把府里所有人都叫到前厅。我倒要看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夏桃你先去把小姐的午膳端上来,其他的人统统先跟我到前厅,谁都不得离开。”
从原主的记忆里她清楚知道是她二娘做的,因为她在晕迷中隐隐约约听到张嬷嬷和行凶者的对话。原主的仇一定要报。
前厅
已经炸开锅了,下人一共就有三四十人,你一言我一語的。
“ 回稟老夫人,人都到齐了!”白总管行礼说道。
“ 老夫人安,夫人安!”下人们一起行了礼。
“今天让你们来这里,主要是因为大小姐昨天受伤一事,而在场的都有嫌疑。現在給大家一个赎罪的机会,如果主动认罪的,老身就免连坐之罪,不连累家人。但如果不主动认罪,被老身查出来的,那绝对是死罪而且连你们的家人也会受罪!白总管你下去一个一个地审问!”老夫人一面严肃地说。
白总管开始挨个挨地查问着,来到一个小奴才前面,看到他两眼发直,连连自语,又惊又怕,双腿也不听使唤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白总管一手把他揪出人群:“回凛老人,这小奴才很可疑!”
“老夫人,饶命阿,老夫人,饶命阿!不关小人事的…..”这奴才两腿发软脆在地上求饶.
“那你为什么这么惶恐!我看你就是凶手吧!”坐在沈环一旁的李成邦说着.
沈环瞪了他一眼,示意着让他不要多事。
“快说,不想受皮肉之苦的就快招了,不然有你好受的!”白总管呵斥着。
“来人,上刑!”老夫人一想到香儿昨天受伤的样子就没耐心耗下去了。必须想把凶手揪出来,不然这样的事肯定会重演的。
“老夫人,不是我,不是我,是彭…..安!”
坐在座位上的沈环双眉抽动了一下,然后故作镇定的端起桌面的茶,调整了一下坐姿又故作镇定。老夫人都看在眼里。
“老夫人,昨天午时,奴才的衣服破了,回房更换。看到同寝室的彭安神色慌张,匆忙跑回,说老家出事了要回乡一躺。因为当时小人还有任务在身也没有多问,就先出去了,后来就听说大小姐出事了,现在想来应该是彭安做的,老夫人,夫人请明查!”
“彭安回乡,不曾与我说?“白总管向老夫人鞠躬说道。
在一旁的张嬷嬷看着要东窗事发了,马上匍匐求饶:“奴才有罪,昨天彭安是跟奴才讲的,说事出突然,又找不着白总管,老夫刚好有事不在,奴才看着可怜,所以先准了,本来是要跟夫人说的,但刚好碰上大小姐出事了,全府乱成一团,所以一时把这事给忘了,请老夫人,夫人降罪!”
“大胆,奴才。明知府里的下人,没有主子允许,不可回乡,你敢让他走,我看你是把自己当成李府的主子了,在你眼里是根本没有老身,没有大小尊卑了!一个小小的奴才,都敢在我李府如此放肆!在我看你根本就是同谋吧!来人大刑伺侯!”老夫人怒发冲冠。
沈怀这回坐不住了。
“娘,请息怒,这事儿媳允许的,请不要责罚张嬷嬷,况且目前也没有证据证明彭安就是伤香儿的人。請娘把這事交給儿媳处理,儿媳定能查个水落石出的!”沈环在堂前行礼请求到。
“祖母,请息怒,张嬷嬷她年纪大了,受不得刑,请祖母饶了张嬷嬷。”李怡香也下来求情了。
“祖母,派人去彭安乡下把人捉回来审问就一清二楚了。”李成邦提议到。
老夫人,当然也知道可以派人去捉彭安,但这一来二去的。况且人能不能捉回来也是个未知事。她必须要府里想害香儿的人知道,这绝对是不可饶恕的事。看來这两主仆果然是早有预谋,今天是死无对证了。但绝对不能就样算了。
“张嬷嬷,罪无可恕,誰敢再为她求情就一起处置,来人!给我打80大板!我看以后还有谁敢在我李府作威作福的!“老夫人命令到。
“娘,你不能打张嬷嬷的,这80大板下去,张嬷嬷怎能受的了,你要打就连我一起打吧!“沈环哀求道。
沈环父亲乃是当今的宰相,她和香儿的爹当年也是皇上指婚。这么多年在李府是一人当大,老夫人也是让她三分。
李府世世代代为国家效力,开疆僻土保家护国,老太爷被封为忠国公,老夫人身为忠国夫人。这次关乎她最疼惜的孙女性命,她一定要豁出去,必須要杀鸡警猴。
行刑的下人來了,但有点怕得罪了夫人,不敢下手。
“怎么了,还要老身教你怎么做吗!”老夫人训诉道。
张嬷嬷虽然是下人,但那里有受过皮肉之苦,平时在李府狐假虎威的,作威作福。
张嬷嬷被两个下人驾上板凳上,然后一板子重重的落在了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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