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素跟随着周长青等人一同来到了长生门的后院,越往深处走,“奇怪”的人越多,虽然都是男子,但是衣着打扮却与刚刚在大殿见到的长生门弟子风格迥异,并且一个个的虎视眈眈,不像是善类。
最后他们走进了一个房间,尺素进去之后只觉得黑压压一片,屋内少说有八九个穿黑衣的男子或者站着或者坐着,全部佩刀带剑的人守在屋内。他们见周长青来了,便低头拱手算是行礼,其中有位腰间佩玉的男子开口说道:
“周掌门亲自过来,是不是研究出什么良方医治我们虞山派掌门了?”
“我老头子无能,没能开出良方,但是寻来了可以开出良方的人。”
周长青说完,便冲着尺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尺素走上前来站在了周长青的身边。天青派的人上下打量了一圈尺素,面有愠色道:“周掌门这是何意?莫不是长生门这是黔驴技穷了,派个女娃子来糊弄我们。”话音刚落,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都别闹了!”该男子一声呵斥屋内立刻安静了下来,“听听周掌门怎么说?”
“这位是我们长生门特意请来的残影宫的弟子。”
“什么!”
众人听闻竟是残影宫的人,一个个全都黑下脸来,就连空气都跟着他们身上的肉一起紧了起来。
“周掌门这是何意?莫非传言是真的,我们掌门真是你们两派的人害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若真是我们两派人所为,老头儿我又何苦这么折腾,还卖着老脸去找残影宫那些小妮子?”
“事到如今,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医治好贵派掌门吗?”柯奕良说道。
“你们说下毒的不是牧歌,又说你们请来了残影宫的人,要我们如何信服?”
“信服不信服的,等我把他的毒解了不就清楚了吗?”尺素的口气镇定且带有一丝轻狂,似乎她并不是要去解开什么奇毒,只是要去送盏茶般容易。
说完尺素便走前床前,仔细的端详躺在床上的虞山派掌门李骞,并问道李骞身上有没有伤痕,虞山派的人答说没有,跟随周长青一起来的小弟子余寒也说,他们检查过这些人的身体,全身上下并没有新的伤痕或者淤青。
现在刚刚入秋,天气还并未转凉,但是李骞却像是住在冰窖里似的,裹着厚棉被却还在发抖,尺素摸了摸中毒者的额头,又掰开他的眼睛看看,不时还低头或把鼻子或把耳朵凑到中毒者的脸旁。突然他醒了过来,自己睁开了眼睛,当他看清眼前的女子时,情绪忽然变得很激动,大喊:“残影宫雪影!残影宫雪影......”
众人大惊,那名佩玉的男子看向周长青,眼神里都是疑问,似乎在说“这是怎么回事?”但周长青却像是没看见一样,依然淡然自若。正当这个时候,又有一人进屋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天青派的掌门杨雄平,他本来在客房照看自己的儿子,后来手下的人来报信说,周掌门找来了一个能医毒的姑娘,便赶紧过来瞧瞧。杨雄平的儿子杨怀南是他家的独苗,虽然平日里杨雄平并不将自己心中对儿子的宠溺之情流于外表,但自从杨怀南中毒之后,杨雄平日日要在儿子身边照看,恐怕儿子有个万一。
虞山派的弟子见到杨掌门来了,连忙行礼,周长青也笑呵呵问杨掌门好。
“我过来瞧瞧李掌门,路上听说周掌门带了个姑娘过来能医毒,想必就是这一位了吧!”
“正是。尺素姑娘,这是天青派的杨掌门。”
尺素一心都在观察李骞身上,根本不想理会旁人,杨雄平也等不及尺素主动过来相见,自己先走到尺素跟前攀谈起来。
“姑娘可看出些什么了?”
“目前我还不能妄下判断,你们这还有别的安静一点的病人吗?”
“想要找病人还不简单,这后院里住的各门各派的中毒者,想找什么样的都有。不过姑娘你想找个安静点的,倒可以去我的客房看看,杨某人的儿子也中了这毒,刚刚睡下。”
尺素点头同意,几个人出了屋,结果屋外经聚集了不少人,全是各个门派派来打探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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