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间仓库。
“是谁杀死了知更鸟?”
“又是谁夺走了他的巢!”
“是我啊!”
“是我!”
“是我杀了他,夺走了他的巢”
昏暗的仓库中,袁罪坐在一张破旧的老木椅,面前有着一张老旧的方桌,方桌堆满了各种材料。
口中哼着歌的袁罪像流水线的工人一般,动作娴熟且精准的把众多的材料拼接成一座时钟。
当一座时钟拼接好了以后,他又再度拿出了一根雷|管,把自己的力量灌输进雷|管之内的同时,雷|管顶端的提示灯随之亮起。
亮起了指示灯的雷|管被他塞进了面前的时钟当中,并且把钟表的指针全部归零。
“最后且最关键的一个做好了!”
袁罪伸了一个懒腰,双手捧起面前的钟表,自椅子站起,捧着钟表的袁罪于满是尘土的地面旋转一圈,眼中闪烁着兴奋雀跃的光彩。
“接下来,可以和亚极陀,好好地玩一玩了!”
袁罪捧着钟表炸|弹,将其高高举起,迎着天花板洒落的灯光,在他的身后,摆放着数十个钟表。
.....
美衫义彦家宅。
“打扫,打扫,打扫!”
津翔一笑呵呵的拎着抹布和水桶走了二楼,沿着狭窄的走廊前行的他虽然脸笑容常在,但是眼底深处却有着一抹深深的焦虑。
一路走到走廊尽头,推开了风谷真鱼的屋门的他,走进少女的闺房,开始准备打扫眼前这件略显凌乱的屋子。
风谷真鱼去了墓地祭奠自己的父亲,而他也要趁着这个时候,替对方打扫好她的房间。
将地面、桌面和床铺散乱的书本堆砌在一起,把风谷真鱼的脏衣服抱着去了楼下的洗衣房,将衣服放在洗衣机里面的津翔一开始收拾剩下的。
整理被褥,收拾杂物,清扫地板,擦拭桌子。
一系列的流程下来,风谷真鱼的房间已经被整理的干干净净,除了那一摞书。
“真鱼,还真是喜欢看书啊!”
把面前的一摞书一本一本的放在书架的津翔一不由得摇头念叨了一声,就在塞书的时候,不慎将一本厚厚的词典碰到在地。
“嘭!”
“哎呀,这可糟了啊!”
手忙脚乱的拿起词典的津翔一却不慎将词典中夹着的几页剪纸抖了出来,看着地的几张用报纸剪出来的剪纸,他的眉头皱起。
“这是什么东西?”
津翔一说话间就要用手去捡,他的背后窗户的窗帘无风自动,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背后。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不会去碰!”
袁罪的声音刚刚传入津翔一的口中,津翔一的动作便是一顿。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迅速转身的津翔一面对袁罪表现出如临大敌的模样,双腿前后开合的他,半身仿若见到猎物的豹子直接弓起,左手死死的扣住腰间,右手手掌似握非握,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正对袁罪。
目中充斥着戒备和警惕。
“不要这么紧张啊!”
袁罪坐在风谷真鱼的书桌,脚掌踩着风谷真鱼的座椅,将自己的手杖横在膝盖。
与此同时,一楼玄关。
“我回来了!”
开门进屋的风谷真鱼一边拖鞋,一边呼唤着家人的名字。
“翔一!”
“太一!”
“叔叔!”
没有得到回应的少女撇了撇嘴,“都没在啊!”
“唉!”
叹气一声的风谷真鱼沿着楼梯行,一直来到了自己房间的门前。
刚要推门而入的她听到了一个声音。
“那些剪纸,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碰!”
袁罪的手放在自己的手杖,轻声开口的他道:“这是一个忠告!”
“为什么?”
“因为那是关于风谷真鱼这个小丫头的父亲的死亡报道!”
“真鱼父亲的死亡报道!”津翔一脸色变了,看向了地的剪纸。
“而且她父亲的死和你的过去有很大的关系哦!”
袁罪看了眼房门,不露痕迹的收回了目光。
“我的过去和真鱼父亲的死有关?!”
津翔一不自觉的放松了自己浑身的肌肉,脸露出一丝不可置信的他连眼中对袁罪的敌意都稍减不少。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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