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苏星身形一僵,她不敢转过头。
“问你话呢。”
听见身后人的脚步声渐近,苏星咬了咬牙,她转过身,低声道:“奴婢是新来的。”
“抬起头来。”
苏星缓缓抬起头,却在看见那人眼底的惊异时,洒出一阵白粉后拔腿就跑。
“咳咳,抓住她!”
苏星慌乱的跑的,她现下脑子一片空白,只听的身后追逐的声音越来越多。眼见快要没路了,她心一横,随手推开一扇房门躲了进去。
她身体紧紧靠着房门,大口的喘息着,听见房门外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后,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
苏星此刻才有精神打量起四周,房内的摆设很是简洁,一张桌子,一张床,一扇屏风。鼻尖是一股浓重的药味。苏星皱了皱眉头,觉得这苦味真是苦进心里了。
她缓缓的向前迈步,却见房内空无一人,她正要松一口气,眼角余光却瞥见,屏风后雾气飘腾,她心下一惊,忽然想起,花容与她说过容无月今日药浴。
难不成屏风后的人是容无月。
这可真是,才出虎穴又入狼坑啊!苏星不禁有些丧气。
不过自己这么大的动静,容无月却一声不吭。很反常啊。苏星不禁有些好奇,她甚至大着胆子发出一阵声响,却没听见任何回应。容无月该不是在浴桶里睡着了吧?
苏星悬起的心又再次落了下来,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在内心哭嚎道,天啊,不带这么吓人的!
她休息了一阵,准备等到外面安静些再出去,眼下似乎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容无月的房间,她想没谁有这个狗胆,敢在容无月药浴的时候闯进来抓人吧。
苏星坐着坐着,忽然又有些好奇,她目光慢慢移向屏风,却见架子上挂着一条红裙,一张鬼面。
那不是容无月平时戴在脸上的鬼面吗?也是,谁泡澡还带着面具呢。
不过容无月长什么样子呢?苏星忽然有些好奇,她克制着自己的好奇心,在心中默念道,万一弄醒容无月自己可就完了!可心中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小声的道,就过去看一眼,一眼就好,轻轻的过去,不会弄醒容无月的。
苏星纠结了半天,终究抵不过好奇。她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她穿过屏风,入目的是一个大大的浴桶,浴桶里泡着黑乎乎的药,那药称的女子脖颈上的皮肤更加雪白。苏星清楚的看见女子锁骨处有一个小小的红痣。
她心跳漏了一拍,呼吸慢慢急促起来,她目光向上移,看见了女子苍白的脸,她此刻正闭着眼睛,眉头紧皱。那双紧闭着的眼睛,狭长,眼尾微微上扬。
苏星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她感觉浑身有些发冷,她几乎要惊叫起来。苏星死命捂住那张嘴巴,不可置信的往后踉跄了几步。
这个人的长相她太熟悉了,太熟悉,那双眼睛,那点红痣。
这是......这是......
心中那个答案呼之欲出。苏星回过神来,夺门而出。
在苏星走后,浴桶中的人缓缓睁开眼睛,她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紫衣的女子,仔细看那女子的长相,正是助苏星逃离的花容。
“尊主,这样会不会,太过刺激小姐了?”花容不忍道。
容无月手下有二护法,一位司财,一位司武。司财的那位叫做钱无多,居左护法之位,司武的那位叫做花容,司右护法之位。
此刻容无月盯着浴桶里黑乎乎的药,感觉这药催发的她的五脏六腑都在疼,鼻息间又是一股浓浓的药味,这药味实在苦,苦进心里了。她闭了闭眼,道:“我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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