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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后,他一路躲过了几个狩猎陷阱,走了一个时辰左右就来到了村口外,一道道的饮烟从村中木屋中升起,他抬头看了看天空中快要垂到西边的太阳,看来他正巧赶上了饭点了。
村口,几个脸上裹满一层黄泥的垂髫稚童围靠在一堆正没心没肺的玩着:
你傻蛋啊!我傻蛋!
你乌龟啊!我乌龟!
一个小胖妞比划输了后不太服气的跟同伴争辩的几句,也许是同伴的口才太好,她实在说不过,哇的下就一头扎进了淤泥坑中撒泼打滚…哭声震天动地
易方真心替他们的屁股担心,想着,如果是个普通人在这个村子卖扫帚跟鸡毛掸子肯定大有作为。
他掏出了一颗碎银子走向那几个熊孩子。
“你们几个谁带我去村里可以洗澡,吃饭,睡觉的地方,这个就归谁!”
两个露出小鸡儿来的孩子眼珠子咕噜转了转正要有所动作时,那个刚还在泥坑里滚来滚去的胖妞顿时就不哭了,滚雪球般的滚到了他的脚下,拉扯的他的裤子:“俺知道!”
易方笑眯眯的蹲下身子,见她眼睛直直的瞪着他手中的碎银子,一脸渴望,于是他伸手抓住她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又顺手把碎银子递到了她脸边上:“你的了。给我指路!”
胖妞悬在半空欢快的夺过了银子:“前面路口,右拐!”
村里黄泥路上不时有大黄狗追逐母鸡,然后搅起一地鸡毛,村里的人似乎对外来人也见怪不怪了,并没有对易方的到来有什么好奇。
走了百来米后胖妞领着他来到了一坐两层的木制阁楼外,门口的马厩上几匹体壮膘肥的黑色战马正在埋头吃草。
“这就是于姞姐姐家了,外来人都住这!”
“里面有好吃的!”
看着胖妞的口水都快流到下巴了,易方笑了笑轻轻把她的甩了出去,她死死握住了碎银子就地又滚了几下后就屁颠屁颠的跑回家里去了。
刚进门不久后,就从门外听到胖妞惨烈的嚎哭声,伴随着妇人尖锐的大骂,紧接着就是噼!啪!的挨打声!这一套家庭作业下来弄得门外鸡飞狗跳。
“小哥,住宿还是吃饭?”
身影佝偻脸上皱纹满目的老头颤颤巍巍地迎了上来,朝着易方笑道。
“上最好吃的食物,住最好的房间!再给我来壶酒水!”说罢递给了老头几两银子,这些银两在他眼中甚无大用,从那魔教三人身上缴获了不少,可是银子仍然是普通人眼中的硬货币。
老头子笑眯眯的接过了银子,瞬间年轻了十岁,招呼他坐下后就风风火火的走入了后堂。
大堂内,一桌甲士警惕的频频抬眼看向他,一手扶在桌上的兵刃上,似乎随时准备应付突发情况。
最里头的那一桌上,一个面冠如玉,悄鼻高挺,锦袍玉冠的公子瞄了他一眼后就若无其事的继续自顾饮酒。
随着锦袍公子轻轻的在木桌上敲击了几下后,那桌甲士才手离兵刃放心的吃起酒来。
易方偷偷观察对面这群人,这几个甲士显然是那个公子哥的护卫,在结合马厩中的战马,他们的身份呼之欲出,是军伍出来的人。
至于那白嫩公子哥应该是个有点身份的贵族,他眼睛不经意的瞄向了他微露的白皙脖颈上,肤如凝脂,娇嫩的不像个爷们,在看了看他的喉结跟耳垂,他对自己的判断更为笃定,这家伙成是个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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