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星满听过长串的话,未及反应便又听见付文立坚决的否定:“我绝不会去的,也许我这么说有些自私,但这就是我的答案。”
“那我呢!如果我去了呢?!”星满的声音倏而有些拔高。
“我等你,或者等有一天我去找你,接你回来。”付文立的声音听不出波澜,却让人觉得不能反驳,像是早已决定不容更改一般。
星满只觉得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一声不吭转身回去宿舍,付文立独自站了一会儿转身也走了。
那次吵架之后好多天两人都没有见面,直到有一天,阮琴约他出去,说是星满找他。
付文立虽觉得有些奇怪,但想着星满别扭的性子,可能是找阮琴做个和事老,便去赴约了。
付文立见星满还未到,同阮琴打过招呼后便坐到椅子上,约莫几分钟后,阮琴突然开口:“听说星满准备出国了,她走了……你们该怎么办?好自私啊!”
“是啊,自私,星满啊,她总是那么自私……”付文立说话间突然看见阮琴直直的看着他的身后,转头看见的就是星满跑远的背影。
付文立想追出去的时候,阮琴开口:“付文立,也许出国,家人,更好的发展前途,是星满想要的呢?”
一句话拉住了付文立的脚步,就这一顿,就是五年的时光蹉跎而去。
付文立现在才知道那天所有事情的始末,原来一切不过是阮琴的设计,原来那天星满要说的是愿意放下一切和他在一起……
只怪当时还是太肤浅,潜意识觉得星满一心出国,不是真心想和他有个未来,才相信了阮琴的鬼话,才让人用一句轻飘飘的谎言将他们生生分开五年。
付文立轻轻的一吻落在梵星满的眉间,星满,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信任你,对不起让你受到巨大的伤害,对不起我对你食言,对不起没在你需要时陪在你身边。
星满一睁开眼看见的便是付文立放大的侧颜,昨晚的一幕幕场景再次回归眼前,付文立还是没有给出解释。
外面的天刚蒙蒙亮,星满蹑手蹑脚的起床准备离开。却不想付文立拽住她,闷闷的嗓音带着困倦的感觉:“怎么,污了人家清白就一声不响偷偷离开,不准备负责么?”
早起的缘故,星满智商并不在线,对于付文立的调戏并没听出任何不妥,沉默了许久开口:“你还没解释呢。”
付文立把星满拉回怀里,微微张开眼,看着星满执着的样子开口:“是我当时太蠢,星满原谅我好不好?”微微撒娇的语气,让星满有些愣神。
星满随口扯出一句:“明日工作室就要正式开业运营了,我要赶快回去准备一下。”
看着星满憋得微红的脸,付文立不自觉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不要急,一会儿我送你。”
空气突然有些安静,星满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脑子里晕晕涨涨越发蒙圈,只是静静的被付文立抱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是十几二十分钟,又或许不过半分几秒,付文立托起星满的下巴,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开口:“星满,等你的工作室开业,等一切慢慢步入轨道后,你跟我回家见见我爸妈吧,好么?”
付文立的声音带着些清晨刚醒的朦胧沙哑,最后两个字惹得星满有些心颤。
心脏的突然收缩,使得星满呼吸一窒,还未开口,付文立却收起了刚刚那一丝让人怜悯的感觉,兀然间让人有些想揍他,他说:“毕竟,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的。”
……
待两人起床洗漱,一番收拾已然中午。吃过午饭,二人来到星满的星立工作室,是一家小巧别致的私人心理症所,星满在国外便是做的心理医生。
打开门,布局略有变化,但总体改动不大。
上层保留原来的样式,做成了一间问诊室和一个小休息间。一楼则多加了两个隔板,做成了三间问诊室的模样。正对门的空间稍作布置安排了一个小小的前台。
付文立浏览了大概的布局,回头问星满:“你愿不愿意去我们学校做校医务室的心理辅导员?”
“心理辅导员?”星满表示诧异。
“嗯,前一个医生因为私人原因离岗,最近正在找人顶替。”负责这个任务的老师与付文立交好,所以他颇为了解。
付文立看星满有些犹豫,继续开口:“就是一个副业,时间大概也就是每周三下午两点到五点,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忙引荐一下。”
“我再想想。”星满没有立即应允,付文立摸摸下巴,嘴角微勾:“星满难道忍心拒绝么?来自未婚夫的请求。”
星满翻个白眼,开口:“我们去超市吧,我想喝酸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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