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没有这样想过呢,又不是每个人生来都想着抽喝黄赌毒、坑蒙拐骗偷。
他也这么想过,但修炼界没有给他多少时间思考这个问题。
六玄门原本就处于中间地带,亦正亦邪,行事不分手段,达成目的就好,虽然有原则,但也不高。
钟善在这样的环境待了十年,这两年自己继任门主之位以后这种风气好了一些,但一时半会儿也纠正不过来。
林诗儿没有否认,和之前一样,聪明人不会多说话,钟善说的正是她心里的想法。
“那你怕见血吗?”既然林诗儿不说话,钟善就当她承认了,接着问道。
林诗儿摇了摇头:“诗儿杀过鸡鸭,只是心痛,看见地上的血时,也只是恶心。”
“所以,你是觉得我教的不对,觉得我做的太过了,像是小人得势。”钟善让她背对着自己,按住她瘦削的肩膀。
心里害怕时,身体总会表现出来。
比如她的肩膀,就在不住颤抖。
从前他都不会去和弟子解释什么,适应的了就活,适应不了就走,不论在哪里都是这样的规则。
要么适应,要么改变。
对于林诗儿而言,不是她无法适应无法改变,而是她内心在抗拒。
林诗儿没有回答,没有其他动作,表示默认。
“如果我现在突然对你不轨,把你脱得干干净净,你会不会想要杀了师父,哦不,那样的话都没有师父这个所谓的称呼,如果有这个机会,你会动手吗?”
钟善忽然提起别的话题。
“反正你进来的时候举止就很暧昧,就算让别人看见,也以为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最多就是你挑起火来反水了,搞了出贞洁烈女的戏来。”
林诗儿发觉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他真的在脱自己的衣裳。
温热宽厚的手掌划过她颈背肌肤,伸进衣服里面解开绳带,单薄的衣裳一点点滑落。
林诗儿后悔了,她不该这般,太相信这个男人了,以为她能这样继续开玩笑下去。
最重要的是,钟善说的没错,就算让别人看见,也只当是她先勾引师父。
“懂了吧?”随着男人再次开口,林诗儿感觉到他已经停了动作,给自己披了床毯子。
“在我看来,他们做的事情和这没有多大差别,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听上去好笑,有时却又是保护自己的最好办法。”钟善走下床。
他先前就说过,他不是真的善。
被欺负过的小女徒坐在床边,身上只剩下遮挡不住身姿春光的里衣,眼角衔着泪,眼神柔弱无助,煞是可怜。
“你以为得胜的是他们,他们做的会比我好吗?有些事情,比断人手脚还要残忍。你于心不忍,这很正常,但你不能等别人做出伤害你的举动以后才想着报复,不能因为对方意图不轨没有得手而放他们一马,犯罪中止和犯罪未遂可不一样。”
钟善看她那可怜模样,心里也痛。
如果她不是自己的关门弟子,他根本不会说这么多。
“别哭啦,开个玩笑而已,就帮你换了件衣服催你睡觉而已,至于露出这副模样吗,不知道的都以为我已经得手了呢。”钟善没好气地揉揉她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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