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难道我城门的事犯了?许安面色不变,淡然扭头问道,心中却是一动。
虽然他出门就是要去衙门见官的,可自己上面见和衙门来找他可是两个概念。
就好比有困难找警察不假,遇到事了人人都赶紧报警,可哪一天警局打电话过来给你了,任谁不得一激灵。
“哎,这位道长,不知可是您撕了那除恶狼的黄榜啊?”麻杆干瘦的一个衙役扯了扯另一个衙役的衣服拽到后面,挺过身来凑向许安。
巧了,原来如此。许安心底顿时一松,这钱上赶着自己来了。
见许安点头,干瘦衙役脸上一喜。“劳烦道长您跟我们走一趟吧,县尊大人恭候多时了。”
看来这县令也是被这狼患闹得够呛,不然他可不相信这上任就设关卡捞钱的县令真是这么为民找想爱民如子。
多是为了政绩,或者地头豪强的压力,强龙不压地头蛇,这种他处来上任的官,还真不一定有县中豪强说话管事儿。
....
“劳烦道长稍等稍等。”
两个衙役没有带着许安去到县衙大堂,而是在前面引着许安径直去了县衙的后院,一个衙役到后面通报,麻杆干瘦的那个则是留下来陪着他招待。
这县衙占地不小,朱红的雕柱,飞燕檐角,半旧质地,但在许安眼中,偌大的县衙上空缭绕着缕缕辉煌的金光,浩然坦荡,带着王道之气。
这便是朝廷的气运龙气,护佑诛邪退散。
端起面前的茶杯,小小酌一口,许安靠在太师椅上默默打量四周,这实木桌子看着倒是不错,可这古旧感起码好几十年的年头了,屋里也都没有新物件,甚至靠着高超的视力,还能瞧见不少老旧充数的。
这百里侯混的确实也不怎么样,难怪上任就开始捞钱。
两杯茶下肚,旁边陪着笑的干瘦衙役脸色尴尬起来,但还是不停的赔罪赔笑的对着许安。
许安脸色有些不愉,是这县令邀请的他,解决自己燃眉之急的,如今他坐到这两盏茶的时间,近半个小时,县令还不露面,是不是有些过了?
暂且再给这两百两银子点面子,倘若再这般态度,这银子不要也罢,有技在身,何需担心金银之事。
干瘦衙役满心苦涩,陪笑着安抚许安,心底也是骂了娘,县尊平日里不靠谱不知变通,光咧一张贪婪的大嘴也就罢了,怎么这档口还摆自己的官架子和读书人的傲气。
又稍等一阵,许安已经打算挥袖离去,县令终于姗姗来迟。
县令是个四十余岁,长相周正的中年男子。也是,长相太差也不能为官,有损朝廷威仪。
可却显着有些老态,听说是科举半生,候补半生,才谋来了这一个县令职位。
“咳咳”
施施然坐在主位上,县令刘嵇清清嗓子,端正身形,不说话,只是上下打量起许安。
这县令倘若放在现代,那就是县高官兼县长兼法院院长兼武装部长,跺一跺脚整个县城都发颤的存在,实打实的实权在手,说是土皇帝都不为过。
放到古代权利更是只大不小。
但前今两世都没怎么见到过官的许安却发现自己也没有什么拘束的情绪,只不过是一个生气光团黯淡活人罢了。
看着许安年轻的面容,刘嵇眼中闪过一丝轻视。
“不知道长师承何处啊?”
“无师承,自学。”
“那如何有的本事除得恶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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