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若画这么一说,若尘心里明白,原主只怕确实是受人利用,想要烧死自己的四姐姐,只能怪四姐姐在白家姐妹里,实在太出色,惹了别人的嫌恶。
但,她要自保,自然只能睁眼说瞎话,白的说成黑。
“四姐姐说的很清晰,但若尘不解的是,若尘已经晕厥过去了,姐姐又如何猜测知道,柴房的火,是妹妹我放的呢?”
“柴房里原本只有你和我,不是你,难道是我吗?”
“姐姐此言差矣,那就是说,姐姐并没看见谁纵火,另外,柴房里并不止你我姐妹二人,妹妹记得清楚的是,妹妹醒来的时候,柴房里,可不止妹妹我一个人。”说完,还若有若无地看了眼李雅君。
李雅君知趣,立刻走出来,行礼说:“侯爷,侯爷夫人,学生路过柴房附近,听见若画的呼救声,才闯入柴房,将两位姑娘从燃烧的火屋里救了出来。”
若尘说:“真的是很巧,若不是李公子途经柴房这么偏僻的地方,或许我与姐姐已经蒙难。多谢李公子搭救之恩,想来李公子也不知道,柴房是谁点的火了?”
一句“真的是很巧,柴房这么偏僻的地方”,可以说意味深长,若尘才十岁,说这些话别人以为是无心的,但听到别人的耳朵里,却难免有些私下会见的嫌疑。
果然,若画和李雅君的脸色都有些窘意。
若尘知道,原著里,本来若画的初恋,就是李雅君,只是两人终究一生无缘。但李雅君是若画一生的白月光,即使后来他对她的强权反抗,她也一直诸多容忍。
如今若尘这么一说,侯爷和夫人的脸色顿时都变得难看起来。
闺阁女子和外男凑巧遇见,原来也不是完全没可能的事情,但嘴巴长人家那,谁知道别人会如何瞎说。虽然李雅君人品方正,若画知书达理,断然不会私下会见,但此事必须要一力掩盖以免宣扬。
“老爷,夫人,云锦当时在柴房那陪伴四姑娘。”若画的贴身大丫鬟云锦急忙跪下来,私下会见可是有违礼制的事情,但有丫鬟在场,就不算了,最多是巧遇。
而且,其实确实也是冤枉,李雅君本确实是偶遇经过。
“那云锦,你可瞧见了,是谁点火烧柴房了吗?”若尘追问。
云锦摇摇头,她可不敢瞎说:“云锦未见。”
若尘舒了一口气,说道:“如此,就很明白了,没有任何人,瞧见女儿烧柴房,火燃起来的时候,女儿也在柴房里,就算是纵火,谁会将自己也烧在火屋呢!既然女儿没有纵火,又哪里犯错,哪里要出动家法呢,请父亲明察。”说完深深磕了一个头。
白侯爷顿时一个头,三个大。
此事越扯,越迷糊。
他有心想把此事快速解决掉。
他深深看着若画一眼:“若画,你可还有何解释?”
若画缓缓起身,目光沉静,端的有一种脉脉书华之气。
她瞥了一眼李雅君,后者避开她的视线,她也很快就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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