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办法,四人皆打开了房门,踏入进去。
进去的一瞬间,幽然感觉头晕目眩,地转天旋的,这种感觉让他想吐,过了好一阵才安定下来,感觉似乎睡在某张床,眼皮子好重。
睁开自己的双眼,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似乎是哪家医院的病房,这是怎么回事,想坐起来,却感觉好没力,坐不起来,周边三个床位,香雪,高萧,墨抖也是一样的情况。
“这他娘的,我说呢,为什么说进入后一个小时开启,我们这个身体状态,能动才有鬼呢,正常情况下一个小时怎么可能恢复。”高萧有气无力的说道。
“根据我们的身体状况,和旁边打点滴的情况,这次我们的身份应该是昏迷了许久的病人吧。”香雪解释道。
墨抖和幽然没有说话,而且在努力活动自己的,试图早点适应这个身体,高萧和香雪也只是说了一句开始行动。
在这时,房门突然传来声音,四人立刻停下的动作警惕的望去,这已经是任务过程的一种本能了。
是这一眼,幽然傻眼了。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单马尾的俏丽女孩,而这个女孩看着床睁开眼睛的幽然也是眼神呆滞。
但是只是一会眼神充满泪水,跑过来抱住了幽然。
“表哥!”
幽然想要揉揉她的脑袋,但是却感觉自己的手似乎有千斤重一般,只能放弃,开口道。
“银兰,别哭了,告诉表哥,怎么回事呢。”
其他三人都看傻眼了,这眼前的女孩,竟然是幽然的表妹,那么也是说,这里竟然是幽然的本来世界!
银兰靠着幽然那不算宽厚的胸膛不断的哭诉着。
“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还以为”
她的父母是幽然的舅舅和舅妈,以前一时兴起想要的女孩子,去领养了银兰,但是这种一时兴起又能坚持多久,没过多久,他们两感觉到烦了,平白无故领了个女孩,家里多了个人,他们感觉银兰是个吃白饭的,他们即使把她养大,以后也会跟着别人跑了。
平时在家时的家务也都扔给银兰,有事没事也是一阵毒打,因为他们父母的这种做法,导致了基本所有亲戚都没对这个捡回来的孩子好脸色看,而父母的想法,在一定程度会影响到小孩,所以那些所谓亲戚的孩子,化作她童年的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恶魔。
除了幽然,这个当年也是个孩子,但是每每自己受到别人欺负的时候,她都会张开双手,用他那瘦弱的身体挡在自己面前,即使,遍体鳞伤,银兰没少躲在幽然家里,所幸幽然的父母待她也算不错,她在幽然家的时间,远她在她那个堪地狱的家时间要长,她知道,对于幽然来说这样做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帮助别人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是对于身处地狱的她,这正常的事,是她的一种救赎。
他在辈分只是她的表哥,但是在她心,却是其他远远什么也不的。
每当她问起为什么要这样做的时候,幽然只是理所当然的说,虽然你只是我的表妹,但是也是我的妹妹,哥哥挺身而出保护妹妹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她好怕,幽然突然昏迷,并且被医生告知可能永远不会醒来,她那一刻真的感觉犹如坠入地狱一般阴冷。
每天放学她都会来看望幽然,看着躺在床的幽然,她总会跟他说很多事,她在学校的事,她不知道幽然能否听见,但是她能做的,也只有如此了。
可能是因为笔记的缘故,还躺在病床的四人身体回复得极为迅速。
幽然抬起自己的手搭在自己怀银兰的脑袋说,口安慰的说道:“银兰,别哭了,我怎么会躺在医院?”
银兰抽泣了两声,开口说道:“表哥你都昏迷了半个多月了,是你妈妈发现你昏迷的,送到医院之后,医院也查不出原因,他们说,你可能你可能”说着说着,银兰声音哽咽起来,忍不住又哭出了声。
还躺在病床的四人表情凝重的对望了一眼,这真是一个不得了的情报。
难道说他们之前都是处于梦吗?所经历的一切,那种恐惧,那种痛苦,都只是在梦吗?这如何能让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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