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这才放下,露出满意的笑容后,又露出了得意的目光,顺道还嘀咕了一句:“你这个侯爷,矫揉造作,实在是令人羞已,羞已,亏得是我,要是别人,肯定一哭二闹三上吊,你倒是没好日子过了”。
他无奈的摇了一下头,不与她多做辩解。
“你怎么到‘篱府’来了?”她见他走到了篱府的门口,便这才露出了紧张的神色。这是他送她的宅子,不过,她倒是从来都没有接受过,也不想收他这么贵重的东西。
“你要是去了秋府,我娘和妹妹看见你的样子,那岂不是要闹翻了,我的侯爷府又太远,怕是要耽误你治疗,你受了伤,还是赶快先养好再说,别的不要去想了。”他一边解释,一边走上了阶梯,吩咐着她:“敲门”。
“哦。”她觉得倒是有道理,便乖乖照做,使劲得敲了一下门口的铁环。
只是一会儿,门便被一名穿着青绿色衣裳的下人给打开了,一见到他们,便瞬间惊讶道:“侯爷,夫人”。
“彩儿,去叫大夫来。”秋傅七只是立即命令道,没有来得及听那丫鬟回禀,便加快脚步穿过大堂,再穿过走廊,终于是来到了房间,将篱银好好的搁置在了床榻上。
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篱银看着秋傅七,见他没有休息,还在桌面上倒了一杯热水,递到了自己的面前。
她没有说话,只是接过,平静的喝着,偷偷看了一眼面色着急的秋傅七。
“侯爷,清大夫来了。”那个叫彩儿的丫鬟匆匆带着一名穿着常服的中年清瘦男子走了进来,他肩膀上挎着药箱,行色匆匆,只是有礼貌的向着秋傅七点了点头,便立即查看篱银的伤势。
篱银有些怕痛,便侧过了脸去,一直手抓住秋傅七的胳膊。
“有我在,别怕。”他安慰了她一下,见那清大夫将她脚踝上衣服碎片给取下检查一番后,这才平淡的开口:“还好,没有伤着骨头,我现在上药了,夫人忍着点”。
篱银有些害怕的点了一下头,一上药的瞬间,便是感到疼痛至极,紧紧抓住秋傅七的手,却是又抓紧了些。
看着她难受,秋傅七便将她的头搂入了自己的怀里。
不久,清大夫替她包扎好了,临走前嘱咐了一句:“侯爷,夫人要多多休息,要食用得清淡些”。
“我知道了。”秋傅秋点了一下头,见彩儿将大夫送出门口之后,目光就回到了篱银的身上,这才真正的放心了起来,倒是问了这一路上都没有询问过的话:“你说说,为何去寸城?”。
她没有马上回答他,只是将自己的手放开了他的胳膊,侧过脸去的时候,一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样子,倒是在心底喃喃了起来:“这让我如何说才好,要是我说是为了战砚,这传出去了,秋府的人还不把我给浸猪笼啊,可是反正我也不喜欢秋傅七,也是要他休了我的,要是还不说,那他一直不肯放过我才是麻烦”。
“你真的要听啊?”她抬起了头,见他坐到了床榻边上,尝试道:“你先答应我,不会将我浸猪笼,要不然,我就不说了”。
他这一听,立即惊讶了起来,结巴脱口:“你你你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吧?”。
“我自己觉得是没什么对不起你的,也不算,你不答应的话,我可不会说的哦。”她觉得他突然结巴了起来,倒是挺好玩的,又见他脸色难看,便笑道:“你不听啊,那算了吧,我睡觉了哦”。
他见她正要躺下,便瞬间抓住了她的手腕,这才妥协道:“好好好,你说吧,我不会怪你的,再说了,我怎么可能舍得杀你呢”。
“那我可就说了啊。”她这才露出了笑容来,解释道:“我呢从小就仰慕战砚将军,我这次去寸城啊,就是为了找他的,我要告诉他,我喜欢他,我想跟他在一起,我······”
“什么?”她还没有说完话,秋傅七便发出了惊讶的声音,只是瞬间站起,脱口:“你仰慕他,你为何仰慕他啊?”。
她正好说上头了,笑道:“因为他很迷人啊,又英俊又能文能武,虽然他不知道我的存在,但是我从小就很关注他的,我还知道他的······。”
“好了好了······”秋傅七很不高兴,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仰慕着自己的朋友,那个二十多年来,从来都不笑的战砚。
他真是嫉妒啊,关键是,战砚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她,战砚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得到了她这么多年的喜欢!
现在想来,她成亲那晚说得话,正是说得战砚!
“你你你是我的!”他又气又急,但也做不出来伤害她的事情,只是向着面前的她宣布着,又匆匆脱口:“反正,反正我们已经成亲了,他也不会理你的”。
她见他气急败坏,还像个孩子一样甩身就走,便莫名其妙的喃喃起来:“占有欲这么强干嘛,你娶我不就是想要看我笑话的嘛,干嘛这么生气?”。
一提到战砚,她瞬间就露出了相思愁苦的面容来。
这下可不好了,她这伤怕是要修养一段时日了,离见到战砚的时间,算是又拉长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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