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你不是被我打败,你是败在洪武大帝的手上。”王老虎道,“他老人家预言的事还是发生了。”
“我不相信世上会有这么玄的事,谁能知道后面的事,这是不可能的。”刘谨道。
“谁说不可能。”王老虎道,“你的命运,我早已经把你算好了。刘谨本名姓谈,送入宫后被一太监收养,后改姓刘,人称九太岁,不仅巧舌如簧,而且善于巴结,今日今时的地位,完全是你自己努力所得。在皇上还是十几岁孩子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瞄上了他,百般讨好。后来,更是对皇上进献歌舞、鹰犬玩物、摔跤等游戏,你深得皇上的信任,一步步地从他手上窍取了权力,直到皇上发现不对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你对我们调查得还比较彻底的。”刘谨笑道。
“这不用我调查,历史书记载的明明白白。你的传说早已经在民间炸开,别人没人称你九千岁,而是直接称你为立皇帝,你的名声可真够响的,不过,皇上英明神武,怎么还会让你这立皇帝再作威作福,危害朝野。”
“你这靠嘴说说没用,庆典场上,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刘谨道。
“洪武大帝早知道你个土皇帝,要骑在皇上头上做坏事,所以嘱咐每一届兵部尚书,要忠于皇上,并有一事托付,在特殊的时候,可以启用神兵天将,将你等妖孽铲除。”
“你越说越玄,越来越不靠谱。”刘谨道。
“钟将军。”王老虎道,“还不快来见过皇上。”
“刚刚从左安门进入城的几个将军从马上翻身下来,穿过一些人等,来到王老虎一边,在王老虎的陪同下来到皇上身边,这些人一同向皇上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些人的将军服已经很旧了,而且款式也是很早时候的,皇上对这些人也颇感意外,因为他根本没有见过这些人,也不知是何人准封他们的将军。
他支吾着道:“王爱卿,他们是谁?还不快与朕说清楚。”
“他们就是洪武大帝替皇上安排好的神兵。”王老虎道。
钟将军道:“皇上,臣等在外,一直未见皇上的面,也一直听到任何有关消息,但是臣等无时无刻都在思念皇上,想念皇上,希望有朝一日能为皇上出力。”
皇上听着,听着,也慢慢地明白了几分。
洪武皇帝为了防止一些人颠覆政权,所以在外秘秘地安排了一支队伍,由兵部尚书全权和他们联系,如果没有联系,他们不得回大陆。到了王禀清任兵部尚书的时候,她感觉到了自己有危险,因为刘谨想除去他,所以他将自己的老管家给叫到边上,并将身上的一块有着形状圆不是圆的玉坠,交给了他,告诉了他一个惊天大秘密,同时让他带着老夫人到了偏远地方隐居。
老族长过得是惟惶惟恐,怕辜负了王禀清的信任。确实是这样,不听话,多要惹事的王老虎,哪里捧得到树上去,老族长是没有一天安心过。
丁贵仁到过泰利,他也是知道秘密其中一人,这
朝野之上知道这秘密的也就只有他们两人了,所以才有了丁大人力保王老虎的事,不管他做了什么,丁大人都要保住王禀清唯一的血脉。
丁贵仁也跪下身来,对皇上道:“皇上,几十年来,微臣也怕,万一保护不了皇上,所以一直希望有一个敢于担当的兵部尚书站出来,好在王禀清大人在天有灵,让他的儿子王老虎做上兵部尚书之职,这是天意呀,皇上。”
“好个丁贵仁,你也早知道了这事,还瞒着朕。”皇上道。
“皇上。”王老虎道,“这是洪武大帝立下的规律,谁也不能破坏。”
“钟将军平身。”皇上道。
钟将军道:“皇上,洪武先帝留下一道遗诏,并令我们严守,今天我将他交还给皇上。”
皇上道:“念!”
钟将军从卷轴里打开圣旨,对着所有人说道:“凡是大明臣子,都跪下接诏!”
全场的人都齐刷刷地跪下身来,这是洪武大帝立下的诏书,没有人能抵得过,连皇上都要跪下身来。
“朕膺天命三十有一年,忧危积心,日勤不怠,务有益于民。但朕知天命,万物自有一理,为使我大明万万安,遂托付兵部尚书与海外将军力保大明众子孙。朕从史中,悟到有宦干预朝政,权倾于野,害我大明江山。为防此类事,你们二人权大于虎符,可号令天下众将兵,若有不从者,诛连众族!待局稳定,权归于朱氏子孙,至此重回于海外。”钟将军道。
皇上含泪接过洪武大帝的诏书,这诏书经过了一百多年时间,在钟将军等人世代保护之下,他们坚守着那么执着与使命。
钟将军道:“现在皇上有难,我与兵部尚书大人受洪武大帝之托,顺应天命,助皇保皇,若有不从者,诛全族!”
与钟将军一起来的将士也一起高喊着:“诛全族!诛全族!”
王老虎也道:“洪武大帝先诏有令,我与海外将军权大与虎符,若还有不从者,诛全族!”
“诛全族!诛全族!”这阵势让在场的人,特别是锦衣卫及其他官兵都怔住了。王老虎需要的就是这个,在助皇上面,刘谨有绝对的权,有虎符在身,但是在洪武大帝先帝,开国大帝面前,他什么也不是。
刘谨道:“傅文,别听王老虎胡说,什么洪武大帝,一切都是他杜撰出来的。”
傅文回过神来,道:“兄弟们,杀了王老虎,重重有赏。”
从早到晚,现在,一切都变了,一切都迟了,那一份诏书将他们都压实了,诛全族,意味着他们整个家庭的覆灭,大家都不想因为这件事,而让自己成了家族的罪人。
刘谨举起烟斗,手里含了一口内力,朝着挥去,“叭”重重地两掌,将在他前面的两个锦衣卫打趴在地上,鲜血直喷。“你们呆着做什么,还不杀了王老虎!”
王老虎道:“现在你已经是孤军,没人会听你的了。”说着,他纵身一跃,朝着刘谨扑过来。
傅文,还有一些忠于刘谨的锦衣卫照样抄起了刀负隅顽抗。
还有一场战斗。
王老虎辕禹剑在手上,一边是掌,两样挥舞,剑掌相映,力与剑气相融合,一招平云如水,掌力夹杂着王老虎的内力,平静地打了出去,看似平凡的一招实质是内力无穷,高手过招不能只看表面的招式,如水的招式有时也是杀机无限,平凡如水的一掌一推而就,只看这掌,平淡无奇,另一只手上的辕禹剑也没有跟上来,无剑也就没有强大的杀力。
刘谨将手中的烟斗缩回,也以另一只左手接招。花蜓好客,你平常来我好客,一淡一笑,在与高手的过招中,蕴藏着你猜不透的东西,平常的不能再用平常的招,你所见的就是这样,以掌以掌,但不硬接,两人上臂对上臂,内力对内力。
在与刘谨的相互对持中,王老虎知道了刘谨的内力并不一般,他心里已经有一个底了,刘谨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阴,他的内力有刚的一面。
第二招,却别苍松,王老虎收回了掌,手呈驮状,背似松,一勾一背,单手出掌,这次的力与上回的差不多,松回气场,无边无际,道同前路,不慌不忙。出掌成拳只在一瞬间,他出了一掌,似在平常之中却是成了一道平拳,拳也是平,横臂相摆,直逼人前胸。
刘谨乱中不乱,立定下手,金雁横空,万里无云,看似将自己的前摆显在人面前,实质暗藏杀机,不是一面平白有墙,而是一道暗中涌动的力。燕回朝阳,无中生有,平接之招百招生,金刚挚尾起手势,一道天惊点水岬,两人在不慌不乱之中接过了两招。
第三招,叠青伏醉满山坡,玉树临风百妖生。王老虎将注意力摆在了刘谨的胸前,认为他这里是一个薄弱的地方,掌中带风,有力使力,鸿风冥冥绵里针,宿鸟投林蟒翻身,以掌带面,以掌会人,王老虎的第三招打下去,回光幻影,电光雷鸣。
刘谨避也不避,直接硬上一招,接过王老虎顺势而来的招式,顺延千里,鱼翔蓝天,风霜醉影,斜射在掌风之中的两人,你来我往,只见掌风阵阵,不见剑烟嘶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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