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很大气,很有领导风范。康欣颖迷惑了,眯起眼打量着他,在疑问哪个才是真实的他。她好希望他能一直像这样,那么,工作中也不会生太多气了。
看她好似看他入神了,他的劣性又浮了出来,凑到离她脸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吹着气问她:“我是不是很好看?后悔昨天跟我妈说永远不可能做林家的儿媳妇的话了?后悔来得及的。”
有了上次胡言乱语被打的经历,这次,林澈话音未落,已把头缩回,并向后退了两步。在收到康欣颖恨恨的目光时,他也能林全的笑意盎然。
要是可以,康欣颖会一脚把他的脸给踹个稀烂,再给他灌辣椒水把嗓子给辣哑掉。
可惜,只能在脑子里想想。
沉着脸提醒他,他是刚刚接任的大老总,她是刚接任的总经理,两人在一接任后就一同消失整整一天了,说不定有人以为是被不服气的人给绑架了。
林澈一听,兴奋的说:“正好,我们就以这个为理由,出去玩几天。”
老董事长啊,你怎么生了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啊!你这才一走,他就不知道他姓什么了。
康欣颖气了、急了,一手揪住他的耳朵往院外拽。
林澈把手放上去想掰开她的手,却不起作用,反而让她的手劲儿更大了。只能求饶的喊:“轻点儿,轻点儿,耳朵掉了。”
“掉了才好,反正你耳朵只是摆设,要不要无所谓。”这么解气的事,哪会因为他的喊痛而停止?
一直拽到车边,才停下来用力一掼,他跌靠在了车门旁,抱起手臂夸张的喊起来:“耳朵掉了,胳膊折了。”,脸上却见不到丝毫痛苦的表情。
那不是装的还是什么?
康欣颖觉得从现在起,对这家伙一定要能保持多远距离就保持多远。
拉开车后座的门坐进去,催促他赶紧上车开车。
林澈无奈的摇头苦笑:这是一个下属对上司的态度吗?
她才不管那些,跟自己说,她这是受他老爹所托在管教他。
坐定了,也平静些了,想起今天的电话很林静。不可能呀,自己还是副总时,上班要是迟到一会儿,各种铃声就会响个不停,这大半天都过去了,为什么一次没响?
伸手去包里摸,没有,习惯的看看四林,也没有。
回想,从昨天送老董事离开后,似乎就没有再用过电话。
目光缓慢的转到了林澈身上,笃定的伸手向他要。
又是无辜的摊手。
得知她要的是电话,笑了,没说在他那儿,也没说没在他那儿。只说:“电话那俗物,只会打扰人,没有了更好。我带你去隐居吧!”
“啪”的一下,坐前座的林澈头上挨了一下,康欣颖已是恨铁不成钢的末阶段表现泄气而无奈:“少总,昨天在会上定的,今天上午十点半钟开会,是非常重要的会议,你必须参加。”
“是吗?我没印象啊!”
林澈就认定她在骗他,没有开车的打算。
伸手使劲按了喇叭,把他装睡的瞌睡虫赶走,指指仪表台上显示的时间,再一次催促他赶紧开车。
终于开动了车,终于把她的电话还给了她。
一开机,铺天盖地的信息响个不停,一一翻完,除了未接电话的提示,不是问她在哪儿,就是问新任总裁的行踪。
“我又不是他保姆,他在哪儿也来问我。”康欣颖不满的细声咕哝,然后又认命的垂头斜睨着他。因为她发现自己自答应他老爹后,她已经扮演了这个角色,不,比这个角色更全面。
唉,认命吧,认命吧,谁让她一言九鼎呢?
好在这家伙还能听懂人话,多说几句,多骂几声倒也能按意思动动。
好吧,好吧,既然已成定局,就好好的去做吧!
板起脸,一本正经的开始跟开车的林澈讲述公司的情况,大到老董事长近一个月来交待给她的公司经营方向和策略,小到公司清洁工的工作内容,巨细无遗的一一道来。
林澈倒也挺认真的听着,难得的是其间没有插嘴一句。
车到了公司楼下,他才说:“颖……哦,欣颖,今晚我决定和你加班。”
哟,突然变得这么勤奋了?康欣颖还没有来得及表扬他两句,已经将想法变换成想杀人了。
林澈说:“晚上你跟我把路上说的那些再念一遍,我铁定会很快入睡。”
艹,竟然把她的一番用心讲述当成了催眠曲。
好吧,好吧,继续认命。因为这已到了公司,在那么多双眼睛下,她得摆正自己的位置。
先他下车,礼貌的为他拉开车门,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嘴里说的是:“少总,请您老先生上路。”
上路?这词用的!林澈明知不妥,倒也欣然接受。
下车,当康欣颖是助手,把车钥匙塞到她手里,自己昂首阔步走在了的她前面。
还别说,很有领导风范。
康欣颖为他装出的人模狗样暗加赞赏。希望他能在今天的会议上也能有领导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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