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帮众人与围攻的官兵打得乱作一团,盐帮的人明显落了下风,宋郁身上没兵器,他上前徒手夺了一把剑,一出手就是以一敌五。
“是哪路的人来闹?”
宋郁正截住一个头目就问。
其实这都是明知故问嘛。
“海城缉盐专营,束手就擒吧,你们一个也逃不掉!”
“缉盐的跟我们有啥关系?误会。”
睁眼说瞎话啊,这里明明的盐帮老巢。
难道私盐竟这么泛滥了吗?缉盐专营都成立了。
苏蕊见盐帮其他人又伤了好几个,只得一个宋郁能打的,寡不敌众,得喊停。
“等等,你们缉盐的到我无庄别苑撒什么野?”对,就是无庄的别苑,苏蕊随便扯个名目。
一听无庄,刚说话的缉盐营头目区信安顿了顿,自上任开始上头就有交待,遇着无庄的人尽量别起冲突。
“无庄?你说是就是?”
“那必须的,我说是肯定是!”
“凭证。”
苏蕊把藏在身上的玉坠往人群一扔,这准头像练过似的,直直送到宋郁手上。
盐帮众人本还琢磨着今晚总舵怕是要毁,突然听苏姑娘说无庄,而且还抛出了信物,总舵还有救。
宋郁把玉坠拿着在那人眼前晃了晃,区信安看不清,夺了过来到火光下又仔细的两面翻看,蕊字,然后又望向苏蕊。
照明火把旁边的苏蕊就那样淡淡然的立在那儿望着周围一切,颇有遗世独立的味道。
真是只有神秘的无庄才能养得出这等出尘气质了。
见区信安目不转睛的盯着姑娘看,宋郁不自觉的往前跨了两步,挡住人家望向姑娘的视线,还一手把玉坠夺了回来。
“先停下,打什么打!”区信安收回视线并把他的队伍喊停。
盐帮的人除了宋郁就没几个能打的,对方喊停,再好不过。
苏蕊没动,自然就是区信安走上前。
“在下区信安,姑娘怎么称呼?”
“苏蕊,这是我表哥,宋郁。”
“姑娘既是无庄的人,那么他们呢?”
“都是我家的护院,庄子这么大,总得有人打理呀。”
真能编,苏蕊说谎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区信安打量了一下,其他人一个个的五大三粗真挺像护院,只得表哥与表妹一个翩翩公子一个绝色佳人。
“可在下收到报信的说青峰脚藏匿着一个大寨子,是盐帮的总部。”
“本姑娘还说你另一队人在我院里拿了不少奇珍异宝呢,你赔是不赔?”
经苏蕊一说,盐帮的人才猛的记起还有一队人呢。
区信安闻言当即点了一个手下去喊停另一拨人,盐帮的人也跟着进去。
缉盐营目测有一百多人,盐帮也有大几十,重伤的由梁老头在照应着,没伤的或轻伤的都到关口外来瞧究竟。
“既然是无庄苏姑娘的落脚点,在下错听了人举报,多有冒犯,请姑娘多多包涵,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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