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乘风冷哼了一声,“那些人的死也和你的火雷纹有关,之所以会死,却是因为不知自爱。徐祸,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如果不知自爱,乱搞男女关系,就算命再硬,下场恐怕也会和她们一样。”
我去,怎么说着说着还扯上作风问题了?
我一头雾水的问:“那些人的死和不知自爱有什么关系?”
段乘风又是一声冷哼:“本来我也不能轻易算到整件事,是你的火雷纹给了我提示。那个桑岚应该是有一个圈子,利用南洋邪术助兴,做男女之间的苟且之事。他们却是没想到,会惹上子母火凶这样的凶煞。”
“南洋邪术?”我彻底懵了。
段乘风顿了顿说:“看来你是没听说过,在南洋一带流传的降头术中,最普遍也是最让人不齿的,就是利用尸油来达到男女苟且的目的。死了的那些人应该就是利用尸油来寻欢作乐,却没想到他们用的尸油是由一个怀胎足月的孕妇烧制的。”
我浑身如坠冰窖,只有心尖上燃烧着怒火。
妈的,还以为是恶鬼害人,没想到居然是自取其祸。这些个狗男女,不光把自己的命玩进去了,还害老子留下这该死的印记!
挂了电话,我回到病房,拉着季雅云就往外走。
直到上了车,才稍许冷静了些。
“徐祸,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出什么事了?”季雅云关切的问。
电话震动,我看了一眼屏幕,是桑岚,顿时又火冒三丈,直接挂了电话,一路开回了季雅云家里。
见我收拾行李,季雅云有点慌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忽然要走了。”
我把几件衣服塞进包里,把包扛在肩上,走出客厅转过头对她说:“桑岚的事我不准备再管了,至于你……”
我语气缓和了些,“今天晚上就按照段乘风教给你的方法去做,就能保住你的命。然后再去找别的阴倌或者道人帮你彻底解决了红袍子就行了。”
“段乘风?”
季雅云愣了一下,忽然一跺脚,前所未有的果决:“那绝不可能,我宁可死!”
我也一愣:“宁可死?”
季雅云没来由的脸一红,“总之我不可能按照那张纸上的方法去做。”
“那张纸在哪儿?”我不由得好奇起来。
季雅云咬了咬嘴唇,“被我撕了,丢了。”
话音刚落,大门一开,桑岚和苏妍走了进来。
“徐祸,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啊?”桑岚边问边把包和一袋子菜放在桌上。
苏妍两眼红通通的,显然又哭过。
一见这两个女人,我积压的火气又顶了上来,“你他妈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你的事我不会再管了!”
见我发火,三个女人都吓了一跳。
季雅云想拉我,被我一把甩开。
我背着包要走,反应过来的桑岚快走几步拦在我面前,瞪着杏核眼道:“你发什么神经?我怎么得罪你了?”
我气极反笑,“呵呵,你没得罪我,但你把我害苦了。”
桑岚神情一黯:“是不是你不能毕业了?”
“呵呵,我能不能毕业不要紧。我本来不喜欢也不想骂人,可临走我还是得给你句忠告:你他妈的要是再不知自爱,再犯贱,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啪!”
桑岚一个耳光抽在我脸上,“你胡说什么?你凭什么骂我?”
“岚岚!”季雅云急着上前想把她拉开,桑岚却是绝降的不肯挪步。
见她红着眼和我对峙,我冷冷一笑,就往外走。
她忽然像是发怒的母豹子一样,猛地用肩膀顶住我胸口,用力把我往回顶。
我脚下一个不稳,居然被她顶翻在地上。
“你不把话说清楚,哪里都不许去!”桑岚发飙的过去把防盗门反锁了起来。
我躺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气,听她理直气壮,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好,你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被鬼缠身、你同学和那个男人为什么会死对吧?”
一直没敢开口的苏妍忍不住插口:“你不是说我妹妹是败血症突发死的吗?”
我冷眼看着她,“你不知道你妹妹怎么死的,可你应该能想到,她为什么会和那个男人一起死,还有那个张玲,为什么这么巧和她们一起死,你一定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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