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博感觉到自己的四肢不断的被撕裂,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了古代的一种刑法,五马分尸,但是和五马分尸相比,他所感受的却是要比之痛上恐惧上十倍不止,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张博又感觉到四周的空气在不断的压缩,仿佛整个人都膨胀了起来,就好像是被吹大了的气球,越吹越大,直到在不能承受的那一刻,砰的一声,炸得粉身碎骨。
“啊!”张博不断的大叫,下面站着的人,晏安清微微别过视线,而和他有亲密关系的两个女人孙亦婧和文丽却看得目不转睛,恨不得他下一刻就四分五裂,粉身碎骨。至于月流音
月流音只在最开始淡淡的瞥了一眼,随后漫不经心的转开眼睛,理了理身上有细微褶皱的裙子,耳边的惨叫声像没听到一般,整个人惬意的就好像是坐在古香古色的茶馆里,耳边听的是咿咿呀呀的戏曲声。
实际上两者之间于她而言,还真就没什么区别,若要说唯一的区别,那就是张博的叫声实在是太难听。
约莫过了一刻钟,张博已是汗流浃背,汗水不断的从半空中滴落,很快地面上就凝聚起了一滩水。对底下的人而言是一刻钟,对张博而言,仿佛已经过了几百年,这样的折磨,真的就应了那个成语,痛彻心扉。
“怎么样,说,还是不说?”月流音淡淡的抬头看了那个狼狈的快没有人样的张博一眼。
眼神中没有蔑视,平平淡淡云淡风轻,可是当这道视线落到张博的身上,张博却感觉到自己仿佛是宇宙星辰中那一颗最不起眼的蝼蚁,对他,不是高高在上,而是完全的无视。
甚至于张博怀疑底下站着的这个带给他痛不欲生的感觉的玄门女子,其实根本不在乎他的答案,而是她不允许有任何人违背她。
“我说,我说。”张博勉强的张张嘴巴,声音十分虚弱的回答。
月流音袖手一挥,张博嘭的一声从半空中落下,砸在地面上,他瘫在地上就像是一块臭不可闻令人作呕的烂泥。
“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知道他是一个姓赵的大师,中等身材,长得很普通,我根本回忆不起他的长相,当时是他主动联系上我的,他告诉我他有办法让我当上公司的继承人,但前提是要我放弃孙亦婧们母女两个。”
按照张博所说,天下之大,姓赵的人太多,又没有具体的长相,根本就查不出对方是谁?晏安清心里面有些失落,却也知道区区一个张博不可能完全知道对方的具体信息,现在只能是知道一点,少一点。
这时,孙亦婧突然暴起:“是你对不对?是你让哪个人将乐乐炼成小鬼,是你害得乐乐成现在这个样子,我要杀了你。”
她猛地扑上去,又一次掐住张博的脖子,这一次张博再没有力气挣脱开,脸上憋得紫红,眼看着就要撅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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