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起来了。”罗晓飞迟疑道。
“躲去哪里了?”谷一惜皱眉问道。
罗晓飞思前想后,此事与城主府恐怕也有干系,不管是黑衣人还是刺客都不是好货色,最好谁都不要透露消息,只撒谎道:“袁安受了伤,他说要去一个秘密地方养伤,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谷一惜闻言沉默。
“若是袁安的伤好了,你带他来见我,说我有话和他说。”她说着叹息一声,认真地看着罗晓飞,“你当真不知他在哪里?”
罗晓飞依旧摇头:“我不知”
老管家突然凑来,把罗晓飞拉到了一边的角落里,小声说道:“难得一惜关心少爷,你到底知不知道少爷在哪?”
罗晓飞皱了皱眉,压低了几分声音,说:“我知道袁安的下落,但是我刚才已经对三说了不知道,现在反口,岂非是欺瞒主?违反城主府的规矩,可是要被惩罚的!”其实他不在乎受罚,只是刀法还没学成,不想这么早被城主府逐出门外。
老管家急道:“这么好的机会,难道这样放过?若是一惜回府,以后要见一面难了。”罗晓飞迟疑道:“这样吧,我把袁安藏身的地点告诉你,然后你带三去,但不能说是我透露的,说那是你和袁安约定的秘密据点。”老管家点头道:“也行。”
罗晓飞便把袁安的位置告诉他。
谷一惜见两人说悄悄话,皱眉道:“你们两个嘀咕完没有?”
罗晓飞抱歉道:“我是真不知道袁安的去处,或许他有什么秘籍据点?”
谷一惜闻言十分烦躁,转身要离开,老管家忽然道:“我想起来了,少爷和我确实约定了一个地方,他说不定藏在那里。”
谷一惜连忙停步,问道:“当真?带我去见他,有些话还是说清的好。”她又看向罗晓飞,说:“你也一起来吧,给我说说整件事的始末。”
罗晓飞听谷一惜的口气,似乎不是去和袁安叙旧的,成会严词拒绝袁安,到时吵吵嚷嚷,他这个外人待着也难受,只说:“我受了伤,想回府包扎一下,三您看”
谷一惜也不强求,点头道:“既如此,那你先回府,稍后我会召见你的。”
罗晓飞便告辞离开。
老管家满心的欢喜,带谷一惜去到那间平民宅院。这里门窗老旧,很难想象是一处据点,谷一惜皱眉道:“袁安躲在这里?”
“没错的,是这里。”老管家前叩门,一个女子开门出来,她好道:“你们又是谁,啊!原来是三?您怎么来我这了?”
谷一惜并不搭话,只束手站在门边。
“袁安少爷呢?”老管家问道。
那女子好道:“什么袁安少爷?我这里只有一个受伤的人。”
“便是他了,带我去见他。”谷一惜说。
那女子不敢怠慢,慌忙带两人进屋,却见那一灯如豆,昏黄的光线,有一个男子躺在床,他面色惨白,似乎失血过多,眉宇忧愁,真是世间苦楚多磨难,大好男儿为情伤。
老管家扑去,检查了袁安的伤势,心疼道:“少爷,少爷,你快醒醒,谷一惜来看你了你快醒醒,若是错过了这回,你定要后悔一辈子。”
谷一惜面色古怪,只站在旁边不说话。老管家喊着喊着,忽然落下几滴泪来,他亲手带大袁安,亲儿子还亲,知道袁安喜欢什么,也把他的苦楚看在眼。
袁安听闻“一惜来了”,果真有醒来的迹象。但谷一惜似乎跟本不想见袁安,忽然撇过头,叫来三个侍卫,吩咐道:“这里实在太简陋,不适合养伤,你们找个担架把他抬回城主府。”
那三个侍卫找来担架,小心翼翼的抬着袁安出门。谷一惜又对老管家道:“你也一起来吧,袁安还需要你照顾。”老管家心想谷一惜竟然回心转意了,不由得满脸喜色,跟着侍卫一起走了。
等众人走得干净,谷一惜落在众人最后面,眼却闪过一丝杀气。她握紧了剑柄,复又微微一叹,也跟着袁安走了。
却说四带人紧追陆平,行至一处破旧小屋,陆平的人马却不再前进。四带人冲去,远远地喊道:“陆平,你真是不知好歹!”
陆平这才发现被人跟踪了,他面色难看,阴沉着脸,说:“四?你为何来此?”
“我不来这里,那你还不得把袁安杀了?快些把人交出来!”四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陆平皱眉道。
四:“这里是空青镇,是我的地盘,你以为做得那些事没人知道?其他的我也不计较,只需交出袁安,之前的事当没发生过。”
“袁安和一惜到底怎么回事?”陆平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四眼神躲闪,似乎心有鬼,依旧是满嘴的谎言,诓骗道:“袁安和三姐自小相识,这确实是真的。但他们两人绝对是清白的,前年父亲把我许配给袁安,但这人不知好歹,竟然去骚扰三姐,还说什么两个都喜欢。父亲得知此事大怒,把他赶出了府。”她脸如猪猡,不知廉耻的继续说:“后来他又说后悔了,跑来缠着我,说要娶我。但我早已认清这人的真面目,所以严词拒绝了他。谁知这袁安不知死活,竟又去诋毁三姐,所以我次才揍他的现在你总算知道事情的始末了?”
陆平听完这么曲折的“故事”,完全懵了,他好道:“既是一个负心汉,你又为何来找他?让我杀了岂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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