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白想着自己之前答应过林元江把事情处理好之后很快就过来找他,于是便从自己的房间出来,一直走到林元江的房间内,屋子里来来往往有不少收拾的侍女下人,林元江却不在房间内。
见此情况,许慕白索性一直走到林元江的床前,只看到今日林元江娶回来的小姑娘正坐在床沿中间,头上还盖着红盖头。
许慕白便想逗弄逗弄这小姑娘,便也一同坐在床边沿上同这小姑娘讲话,却不曾想这小姑娘,口舌十分之厉害,几个回合下来竟然让这小姑娘占了上风,自己竟有几分败下阵来,愈发激起了许慕白的兴趣。
许慕白就着这姑娘的身世打听了一番,却不经意间问到这姑娘的父亲刚刚去世,许慕白自觉失言便向姑娘道歉,姑娘却含沙射影地又说了徐慕白一番。
许慕白倒也不生气,轻轻地笑了一声又继续开口说道,“既然今日你嫁给了我大哥,那我不免还得称你一声大嫂。敢问大嫂,从早上到现在你可吃过饭了?”
一时之间芝兰被许慕白气得说不出话来,闷闷地顿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被安排嫁给帮主你我都知道这不过是一场戏码和谎言罢了,既然你我都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假戏,您又何必当真呢?”
“戏虽然是假的,但你的人是真的,你嫁给了林府帮主,这也是真的。芝兰姑娘似乎有什么怨言?”许慕白见自己活生生的气到了芝兰,不免更进一步得寸进尺起来。
“我不过是一个玩偶和替身罢了,又敢有什么怨言呢?只是知道你们要一个玩偶,却不知道你们想要一个死的玩偶。今日从早到现在我还没有喝上一口水,吃上一口饭,只怕你们明天就得另找他人,或者告诉靳将军,他的女儿不幸在新婚之夜英年早逝了。”芝兰倒是不继续往前咄咄逼人了,转而将话题微微地偏了偏。
许慕白忍不住又轻轻笑了一声,“想要成为一个活的木偶也可以,你把盖头掀开,我倒要看看这张口齿伶俐不饶人的嘴倒是长在什么样的脸上?”
“二帮主,你刚刚才说虽然这戏是假的,我人是真的,嫁到林府来也是真的,又怎么能在新婚之日把盖头掀了给别人看呢?”芝兰却怎么样也不肯顺了许慕白的意。
“我若是非要看呢,你又能奈我何?”见芝兰不管在哪个方面都不肯让步半分于自己,许慕白忍不住刻意逗了逗她,甚至还伸出手去假模假样的要去掀开芝兰的红盖头。
芝兰一时气不打处一来,顶着盖头的头也忍不住往上扬了扬,扬起下巴张口就准备再唇枪舌战一番,忽然一个暴怒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是一个耳光顿时将她扇得倒向床铺,脑袋里嗡嗡作响,一时天旋地转两眼直冒星星。
“贱人,你在做什么!”
伴随着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巴掌的就是这一句愤怒的暴吼,这句话也在芝兰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是一个咒语一般在脑海里盘旋。
“林元江!你在干什么?”许慕白的声音也从上方传来,掺合进林元江的那句话一同在芝兰的脑袋里摇摇晃晃,隐隐地芝兰感觉到许慕白是一下子从床边站了起来,好像往前走了几步对着冲进来的林元江说道。
“你问我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都是这个贱人,不过才刚刚踏进了我的屋子半步,就想着勾引起你了?看我不打死这个贱人才怪。”意外的是林元江的话虽然不堪入耳,语气也十分愤怒,芝兰却觉得这些话轻飘飘的,好像柔若无骨的柳絮被风一吹就散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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