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萱早已接到陈永昌的电话,并得知他们的计划进行得相当顺利。而她大伯对白玉洁也很有好感,于是她就兴高采烈的坐在客厅等她回来。
“奇怪了,这时候你怎么会在家呢?”白玉洁朝她咧嘴一笑。平常这个时候是很难得能看见陈念置家的:即使没事,她宁愿四处乱,也不会闲待在家里。所以她对她的不正常,感到有点惊讶。
“今天找工作顺利吗?”陈念萱装不知情地问着。
还算不错,运气好,碰到一个不错的老板,人很干脆。履历表,我写的要求待遇是两万八;原本想,他给我两万五就算很不错了,没想到他竟然一口允诺给我两万八,我真是太高兴了!真好,走,小,庆祝我找到工作,请你子吃饭。”一提起求职的事,她就不由自主地高兴起来,刚才在巷口的不愉快也已抛诸脑后。
我的小姐啊,钱还没赚到,就先学会花钱了?省省吧,等你领到你的第一份薪水时再说吧!”陈念萱置倒是很能为白玉洁设想。
那一一好吧!可是晚餐吃什么呢?走了一天的路,我可饿得很呢!”她不是小器,而是她的皮包里已没多少钱了。
“急什么,早准备好庆功宴了。”陈念险土露出了诡谲的笑容。
“你就算准我今天铁定能找到工作啊?陈居士,什么时候当起相命术士,怎么没通知一声呢?”
“哦!不好意思,本山人今天刚开张,以后请阁下多多捧场!”陈念萓不小心说了嘴,只好将计就计。“我们玉洁小姐出马,牛鬼蛇神让路;找不到工作,那可是本年度最大的奇迹了。”
“谢谢你哦!你是吃了多少的蜜糖,嘴这么甜?!”
好啦!我买了一份烤鸭回来吃,外加一瓶可乐,不知道是否合你的意呀
“在哪儿?怎么没看见?少骗我了!“在厨房。
“真的?太好了!”自玉洁边说边跑进了厨房,把吃的东西准备就绪,然后大喊:“开饭了!
两人忘情地吃着,不一会儿的工夫就盘底朝天了。
“对了!玉洁,我有件事想问你,朱剑声那天送你回来时,你有没有觉得他怪怪的?”
“没有啊!他怎么了?”白玉洁有点心虚地说。
“今天我回学校整理一些作品时,看见他整个人像失了魂似的,一整天没跟任何人说半句话,连我叫他也都没什么搭理,真是搞不懂!”
“或许是对校刊的不含之情吧!”她帮他找了个理由。
“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早已交给学弟、学妹们去处理了。升大四之后他总编辑的职务也早交接了,他只是偶尔去那瞧;照理来说,他不会有太深的不含之情对。我想,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大事,否则,他不可能会如此丧的。”
“你没问他吗?”白玉洁强忍着几乎要把那件秘密说出来的冲动。
“我有点不放心,等一下想去他住的地方看一看,你可以陪我去吗?“不!我有点不舒服。”白玉洁有些惊慌地拒绝。
若不是陈念因为太过专注于朱剑声的温丧,她一定会发现白玉洁的不寻常反应。可是现在,她的一颗心全系在朱剑声的身,敏锐的感觉早已躲起来,不具效力了。
陈念出门后,白玉洁坐在客厅里发呆。
她突然觉得陈念对剑声的关心有违常理;大学四年来,他一直是她生活的重心,也一直是她谈话的焦点。仔细回想,这一切现象不是最近才开始的,如果她没记错,应该从大一就开始了这种情形;只是长久以来的习以为常,她也就理所当然的将这种关心视为一种同学之间的情谊,根本就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是现在白玉洁心里发毛了,她敏锐地感觉出陈念萱对朱剑声的关怀绝不是单纯的关怀,而且陈念查在诉说朱剑声的神情时,眼中闪过的光芒和朱剑声盯着自己看的眼神有着七分的相似一如果说朱剑声喜欢自己的话,那陈念岂不是也喜欢朱剑声?
一丝丝不祥的预感不断袭她的心头;她突然感到有些晕眩,因为事情已经开始复杂化了,她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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