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伍长之前强行用脚制止住了前冲,但巨大的动能,让他右脚发麻,使不上力,眼见长戈砸下,只能徒劳的用手去挡,势大力沉的戈头砸断了他的双臂,锋利的援,刺进了他的胸膛。
闻得青豚话语,埋伏在坡道底端的四十四名魏卒,纷纷起身,用手中的长戈,狠狠地朝地上横七竖八、摔倒在地的秦卒砸去。
秦军仅剩六人,魏卒足足有四十四人,七八杆戈矛刺向一名秦卒,就算是真正的秦锐士在此,也难逃覆灭之途,更何况是轻甲的游骑。
那秦军什长倒也骁勇,他在倒地的一刹那就抽出腰间的尺半青铜短剑,见到戈矛砸来,他将青铜剑挥的水泄不通,连连挡开三柄戈矛,却惹得解决了剩余秦卒的魏军发了火,二十多杆戈矛刺来,当即被分了尸。
魏卒解决了最后一名秦军,遂纷纷上前,三三两两的组成一队,挨个检查着秦军尸体,但有还在挣扎者,先用长戈捅两下再说,遇到死透了的,就按照青豚的吩咐,割下头颅,扒下盔甲。
不过小半柱香时间,追击过来的七个秦卒,都被割下首级,扒下甲胄,收起了武器。
周义从山坡上跑来,开口赞道:“屯长果然善战,不过小施一诱敌之策,就斩获了一什秦军,吾等跟着屯长,实乃万幸啊!”
青豚笑道:“吾哪里有周伍长说的那么厉害,不过是秦军自大罢了,吾只是利用了秦卒的骄傲,这才能引其上钩,故,当不得周伍长如此夸奖。”
两人相视片刻,哈哈大笑。
三天前,周义看青豚还不顺眼呢!而今已对青豚言听计从了。
成舟赶过来,指着身后堆积的秦军首级,问道:“屯长,这秦军头颅怎么办?吾魏国可无以首级记功的先例啊!”
“让兄弟们找个地方埋起来,记得留个标记,吾等毕竟出征在外,又无司马属军吏跟随,等吾等归营时,若外人不信吾等斩获,吾等也好有个凭证。”青豚看着成舟说道。
郑万也带着扒下的秦军盔甲走来,他是从别的地方调到青豚麾下的,之前与青豚并无接触,因此他显得有点局促,郑万先是抱拳行礼,这才开口询问道:
“屯长,吾等缴获的秦军盔甲该如何处理,还请屯长示下!”
青豚沉吟一番,说道:“郑万伍长,汝吾初识,本无交情,然,汝为吾麾下士卒,吾有义务让汝获得战功,将来汝去了他营,也对吾有个好评。”
郑万急忙抱拳,道:“屯长言重了,吾大魏武卒,谁不知跟着屯长有前途,若论弟兄们最服谁,除了周千将,就属屯长,所以,屯长有事只管吩咐,兄弟绝不皱一下眉头。”
“好!”青豚拂掌相赞,道:“汝带着所辖士卒,换上秦军衣甲,穿越杂木林,前去收拾秦军残余,打扫了战场后,顺便把守秦军营帐,若有秦军传令兵前来,套取情报后解决掉,若无,就值守到明早。”
郑万双手抱拳,大声应:“唯!”
遂带着辖下士卒,换上秦卒衣甲,朝岔路赶去。
这时,虎也赶了回来,他大声嚷嚷道:“屯长,吾呢?汝给吾安排什么差事呢!俺手中的长戈也痒痒了,刚刚都没捞到秦卒血饮!这会正饥渴难耐呢!”
青豚锤了他一拳,伸手竖起食指,放在嘴边,轻声嘘道:“汝啊!汝和吾等一起睡觉,待五更时再说其他!”
“啊!”虎傻眼,追着朝山坡走去的青豚道:“屯长,大兄,亲亲大兄,汝是吾亲兄,给小弟安排个差事吧!求你了,看着人家都有事做,俺睡不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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