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的衣物被瞬间一分为二,从习善两侧随风吹远。
后方,竟是以极致媚姿展示的妖娆身体,一丝不挂。它在黑暗中反射出的每一缕滑腻光泽,都是以床榻为战场立下的赫赫战功。
若把吕舒书比作清洁淡雅、平易近人却只倾心一人的水仙;把蛇比作娇艳欲滴、媚骨天成却带刺使外人难近的玫瑰。那萧梦,就是路边争相绽放的花朵中较为美丽惹眼的一支,奈何身处红尘,无气无骨,路过皆可亵玩。
人生的无奈就在于,后悔当初也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因为若当初没有选择作为路边野花而拼命绽放,此时的自己恐怕早已化作了一摊春泥。
“饶了我,怎样都可以。”
习善真怀疑这骚骨头的声音里都混了十香软筋散,除了之前被莫狂强行安排了一场电影,他哪见过这种场面?
冷风在此时此刻起不到丝毫醒神作用,甚至还适得其反的跟着声音抚开了他全身毛孔,酥麻如过电,由内到外的舒坦。
“我……次……奥…………”习善心中哆嗦,却深知莫狂那怪大叔在看自己笑话。
“我对你的身体没有兴趣,而且我脸盲,你不用这般作态,老子根本分不清你骚不骚!”习善端的是一身正气大义凛然道,甚至激动的刀都给直接抽了出来。
“噌!”
萧梦本以为这一手效果卓著,结果这一声刀鸣又给她吓回了原样,只是神态多了几分我见犹怜。
【你今晚想在外面过夜?】莫狂突然开口,调侃的语气十分明显。
“什么过夜?一会就回去了啊。”
【那你支得哪门子帐篷?】莫狂说完哈哈大笑,继续看戏。
似乎没听懂话里的内涵,习善强迫自己的眼睛不去乱扫,艰难地盯着萧梦的双眼。这恶狠狠的表情反而令萧梦觉得自己弄巧成拙了。
“谁让你们来的?”
“吴爷,吴谦。”
“不留毛背后的人就是这吴爷?为什么这一个月我都问不出他的名字?”
“你,你这外乡人在南城肯定问不到,没人敢给吴爷添麻烦。”
“这位吴爷是非杀我不成?”
“其实一个月前你就应该死了。”
“你真敢说,不怕我杀了你?”
“我我我说得是事实,但求求你不要杀我。”
萧梦说着抖了下身子,柔软上的樱红也跟着挑逗,这番委曲求全的姿态让习善狠狠翻了个白眼,丹田下那股业火差点又烧了起来。
“怎样都可以?如果让你帮我杀了吴爷呢?”
“吴……吴爷?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萧梦的语气持续低落,声线中不是畏惧,而是理所应当的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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