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三人加上于烷韩毅坐到了正堂的餐桌上。
这个餐桌自从韩似锦母亲走了之后,平时很少用,基本除了韩毅关系比较亲近的朋友来家中做客用膳时用到,也就是生辰或者是过年时才会用到了。
显然这个于烷的父亲对于韩毅来说关系匪浅。
“爹,这孙永胜一死我们的所有线索都断了,您明知这个案子对我们来说比较重要,怎么还把我们拉过来寒暄”韩似锦坐下来便抱怨道。
“我这诺大的刑部,没了你们,就没人查案子了?再说了爹叫你们明早出发自然是有爹的想法”韩毅说要喝了口茶。
“您有什么想法?我们耽误这一天,可能线索就没有了”韩念说道
韩毅瞪了韩念一眼,没有理会他,继续喝着手里的茶。
“烷儿可有什么爱吃的菜?可还像小时候一般爱吃糖醋鱼?”韩毅对着于烷的表情立马柔和了起来。
这让韩念看的气不打一出来,想着父亲不能要再收养个孩子吧。
“嗯,伯父,我还爱吃糖醋鱼,谢谢伯父。”
“好啊!爱吃糖醋鱼好!够专一!不像我们家这三个孩子,除了然然好一些,锦儿和念儿喜爱的口味,一年一个样。碧儿!叫厨房做糖醋鱼来”
“是的,老爷。”
“行了!你们也不用皱着眉头,明日你们带烷儿一起去丰州,这就是我把你们留下来的目的”韩毅突然严肃的说道。
“什么?!”
“什么?!”
韩念和韩似锦根本没能想到自己听到了什么。两个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烷儿近日要去丰州谈下一批货,正巧今日又来府中采访我,我就让他留下来和你们一起走,正好还能搭个伴。烷儿今日午时才刚从城西进货回来,总不能让他马不停蹄的跟你们上路吧。”
“爹!我们是要去查案的!查杀人案!你确定他能和我们一起去?”韩似锦问道
“有何不可?”韩毅反问道
“确实是在下唐突了,没有提前跟诸位打过招呼,也是家父委托的韩伯伯,若是三位不方便,于某也就不打扰了。”说着于烷就要起身离开
“不是不是!可以,我们主要是怕你嫌我们这趟又累又危险”韩似锦赶紧解释道。
于烷转身的动作挺住了,微微笑了一下,转了回来“那于某就只好打扰三位了。”于烷对着韩似锦韩念萧然行了礼。
于烷笑的这个动作,虽然很快便收了回来,但是坐在他侧面的萧然,一眼就看到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韩似锦松了一口气,想着自己要是把这个于伯伯的心肝宝贝给轰走,爹爹不得罚她抄两百遍家规。
而后的饭桌上,除了于烷和韩毅偶尔说说家常里短,回忆回忆于烷小时候住在韩府的事情,兄妹三人心里有各自的心事,也没有再说话,这顿晚膳也就这么结束了。
晚膳过后,韩似锦就冲进了韩毅的书房。
“爹爹,您决定让于烷和我们一路怎的不和我们商量一下?我们这趟是去抓杀人犯的,若是于烷有个什么闪失,我们怎么和于伯伯交代?本来此行已经凶险万分,如今还带了个拖后腿的。”
“放肆!那于烷是于家长子,怎容得你如此称呼?我当然知道此行凶险万分,这于烷可是在比武节与萧然实力不相上下,怎能拖了你们后腿。再说了丰州乃是商业重地,那里是连接北国和鲁国的唯一要塞,于家在此地颇有威望,经常有商业往来,而且烷儿也是想着和儿时的玩伴多多相处,此举岂不两得。”
“我知道您是为我们考虑,可是我们与他已经多年未见,突然…”
“行了!此事容不得商量!”
韩似锦见韩毅态度强硬便也没有再争论下去。
韩毅见韩似锦妥协便递给了韩似锦一封信和一块令牌。
“这信你帮我交给你于伯伯,令牌收好,关键时刻兴许可以帮的上忙。”
“于伯伯在丰州?”
“对,他近些年把家里的生意大多都交给了于烷,自己便带着夫人去丰州于府住下了,他偏爱风景秀丽的地方,对了,此行你们就住在于府吧,我已经在信中和你于伯伯打过招呼了。”
韩似锦接过信和令牌打量了起来,此令牌是刑部的令牌,但是又与刑部的普通令牌有所区别,普通的刑部令牌乃是长方形铜制绿牌,就算是父亲的也只是银制的,而此块令牌竟是黄色的,许是金制。
“这令牌?”
“无需多问,此令牌收好便可,在各地刑部用普通令牌便可差遣六扇门。此令牌为无计可施时的最后办法。此行凶险,万万保护好自己。明早我要去一趟宫中,便不送了。”
“放心吧父亲,天色晚了,您早些歇息,锦儿退下了。”
韩毅挥了挥手。
“对了,爹爹,我在城外不远的山上看上了一处院子,就是有些许小了,等我回来我们一家人去那处踏青吧。”韩似锦在门外看着韩毅说道。
“好”
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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