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昨日采回的药可还在?”
“都在,一部分给萧然熬药了”
“熬药?昨天夜里?”
“有何不妥?”
韩念瞪了瞪萧然,萧然也无暇理他,专注于手里的书和手上的茶。
“昨日那几味药,有一味药的味道,很像我那日在仓库闻到的”韩念说道
李来起便拿起了昨日韩似锦采的药来一一给韩念闻,韩念不久便找到了一味紫色的像花一样的药材。
“此为木通,即山通草,主治温尿赤、淋病涩痛、水肿尿少的功效。”李来起摸着自己的胡子说道
“加上前两日大少爷找出的药…防风牛子山栀石膏黄芩苍术木通…”李来起喃喃自语着。
“可有什么发现?”韩似锦问道
“这是一个常用解毒的方子,不过解什么毒我还不能确定。”
“他中毒了?”萧然问道
“也许是的,或者他家人中毒了”韩似锦回答道
“看来今日确实要去会会他了”韩念说道。
地牢里关押着的,大都是些亡命之徒。他们在外无恶不作从不理会求饶,在地牢里却为一碗饭苦苦哀求着。何其荒唐,何其不幸?
不过这牢中有一个格外不同的人,那就是孙永胜。
孙永胜并不如韩似锦一行人路过的罪犯们一样,拼命的嘶吼着,拼命的伸着手,而是衣着整齐的坐在床上,像极了明日就要被斩首的犯人。
“有些日子不见,今日你我竟如此相见”韩似锦对孙永胜说道
“你们来客栈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三个不是好东西,当时就该把你们处理了”孙永胜睁开通红的双眼对韩似锦说道
“笑话!你以为我们是你想处理就处理的?”韩念反驳。
“说说吧,怎么杀的王金山,你和他有何愁怨?”
“你们要杀就杀,要剐就剐,何必在此烦我?”
“你倒是有志气,听说给你上了刑,你也不愿承认,也不愿交代是如何做的案,为何做的案?”韩念说道
“上刑的伤口,竟好了?”韩似锦看着孙永胜干净利落的衣服,毫无鲜血的痕迹。
孙永胜看了韩似锦一眼,不愿意多言。
“我们已经找到了定你罪的证据,你不用再挣扎了。”韩似锦说道
孙永胜则没有再抬眼看向他们。
三人只好出了地牢。
三人从地牢上来,就碰到了武宗时。
“小姐,大少爷,二少爷。”
“武伯伯”
“说起来这次能抓住孙永胜,还是多亏三位呢。”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孙永胜从抓进地牢到现在都不肯承认绑走我哥?也不肯承认杀了王金山?”
“是的,我带着手下们搜查了他在城南的家里,也没有什么收获,包括调查了王金山,他和王金山也无仇无怨,甚至连见都没有见过里几面,实在没有头绪啊!”
“若是这样,过两日岂不是就会把他放了?”萧然问道
“是的,若是再找不到证据,怕是要放走他了”
“那怎么行,确实就是他绑架的我啊!我们还拿他没有办法了不成?”韩念说道。
三人一时陷入了沉思。
“武伯伯,我们三个再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证据,这几日烦劳您多找几人看住了孙永胜,特别是近几日为孙永胜送饭的捕快,多派几人去。”
“小姐的意思是?”
“嗯,武伯伯多加留意。”
“好,我明白了,你们三人查案时千万注意安全,不要再被绑走了”武宗时看着韩念打趣道。
“那我们先走了。”
“好的”
出了六扇门,三人便往韩府走。
“你是不是觉得六扇门有内鬼”萧然问道。
“内鬼谈不上,孙永胜确实有人照应,你看地牢里其他的囚犯,各个面目惨白,身材瘦弱,可孙永胜已经被关进来足足三日了,在不断的严刑拷打之下,脸色红润,竟与你我无异”
“那就只有两种情况,第一种他是练武之人,第二种就是牢中有人给他金创药。”韩念说道
“怕孙永胜是第三种情况,即是武功高手,牢中又有人照应”萧然回答道
“我同意萧然的看法”韩似锦说道
“行!你俩总是一个看法,不过既然像你们说的,孙永胜的党羽已经到了六扇门,为何不逃出来,还要受这种严刑拷打?”
“我想着,应该是觉得我们反正也找不到证据,不如光明正大的走出去,此时逃跑不正好印证了自己的罪名。”韩似锦说道。
“看来这个孙永胜,确实是一个难缠的角色,我们现在线索都断了,怎么查下去?”
“谁告诉线索断了,只要有你的鼻子,药味就是一个重要的线索”韩似锦回答着韩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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