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韩念背着萧然着实累还要面对记性不好的韩似锦,心里一直默念老天不公。
“那又如何?与萧然何干”
“此人是城中有名的富商于富民的独子,且在比武节上表现优异,又曾为父亲办过一个大案,父亲对他赏识有佳,曾想把你许配给他”
“什么?许配给他?!我?!爹爹怎么想的?这事我怎么不知道”韩似锦声音大的韩念都怕把自己背上的萧然吵醒。
“我和萧然那日在书房里偷听到的,不过父亲觉得我还没有成家,又不舍得你,此事就搁置了”
“原来如此,那又与萧然有何关系?”
此话把韩念问的一时语塞
“哎!可怜喽!我的小然子,可怜喽。”说完便再也没有搭理过韩似锦。
可二人都没有注意到,萧然在韩念背上的微微皱了皱眉头…
韩府
韩念和韩似锦把萧然送到了房中,叫来了李来起,李来起号了号脉说萧然无大碍,不过是真气耗费太多,歇息几日变好了。又给萧然的伤口处涂了药,包了扎。二人这才各回了各房。
韩似锦回了房以后,一直想着韩念的话,觉得是不是近几日给韩念折磨的脑子出问题了,一直答非所问。又想着萧然此次比武必定真气耗费太多,又加上韩念折磨了李来起多日,一直没有犒劳他,就叫茶茶准备了马匹和粮草出城采药了。
韩似锦去的是一个离城不远,也不算高的山头,虽然没有什么及其稀有的药材,但是运气好的话也有一些名贵的药材。
她出府时顺手拿了一本介绍药材的书,想着采一些补药,若是可以找到什么珍贵药材来犒劳犒劳李来起则是更好的。
初春的北国还是有些冷,韩似锦到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了,她想着快速采些趁天黑之前尽快回府,这座山经常有人来出游或者打猎,山间还有几处人家,倒是也没什么危险,就是天黑之后路不好走,偶尔跑出来的野猪也不好对付。
她一手拿着药书,一手牵着马,在山林里寻找,偶尔弯下腰,拿出镰刀割下一些长相像草一样的东西,偶尔割下一些长相像菇一样的东西。零零散散,不一会就装够了一背篓。
夕阳西下,伴着山里的雾气,一蓝衣女子认真的看着药书,白皙的面庞上有时微微一笑,有时又皱了皱眉头。此情此景在暖黄色的夕阳下映衬着,甚是美艳。
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萧然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房中了,他只觉得全身都酸痛的不行,动一下都要费好大的力气,胳膊和腿上的伤口也撕心裂肺的疼,他低头看了看,发现伤口已经包好了,他努力爬了起来,看到天色已经很晚了,又见到院子里忙碌的茶茶,叫她把韩念和韩似锦叫过来。
而后又努力的躺回了床上,这一来一回,可费了他好大的力气。等了许久也没见兄妹二人过来,萧然想着许是在韩毅处,便没有多想。过了许久,韩念才打着哈欠的进了屋,隔了不远就能闻见酒气。
“你醒了?怎么样?还疼吗”
“韩似锦呢?”
“不知道,说是去山里了”
“这么晚了还在山里?”萧然一听此话,立即站了起来,伤口显些崩开来。
“哎呀!行了你别急,我已经派人去寻了,她午时才走,虽说去的是城外不远处的山头,即使再好的马,也要子时才能回来。”
萧然想着却是这么个道理,便坐回了床上。
“你说你也是,为什么要这么拼命?那个于烷怎能比得过你?父亲也不傻,怎会把韩似锦嫁于他?”
“在我眼里,我却不及他的万一”
“你今日才刚刚赢了他!”
“若是父亲真真要把锦儿嫁于她,我却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怎会如此,即使你无话,我可不会无话,我第一个反对!”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管他什么父母媒妁的,我若不同意,便是用身体挡在她婚娇前,也不会让这等无名之辈娶了锦儿的!”
“怎是无名之辈,他可是王城第一富商的独子”
“那又如何?你还是我韩府的二公子呢”
韩念说完话后,萧然没有接话,眼睛里流露出了些许悲伤,韩念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又不知如何安慰萧然,一时静了下来。
“你的酒,还有吗”萧然问
“茶茶,把我的酒拿来”
“是,大少爷”
两人嫌屋中太过压抑,韩念便扶着萧然出了屋,坐在了院子里。今日是个晴天,天上若隐若现了几颗星星,二人看着星星,喝着酒,似把这世间的烦心事都能扔了去。
“若我没有成家,父亲就不会让锦儿成家的,父亲从锦儿小便宠爱她,即使母亲是因生下锦儿后大出血而死,父亲也不曾责怪锦儿,父亲母亲与他人不同,向来喜欢女孩,听闻母亲临死之前,也挺着最后一口气,为锦儿带上了护身符。这些年,父亲一人过的不快乐,我能看出来。但是自从你来了韩府,父亲的笑容比以前多了许多。大概是你比我们两人都听话吧。”
说罢韩念便喝下了一杯酒。
“师傅也说过同样的话,我从小无父无母,是师傅给我带大的,他一直说我的到来,让他快乐了不少。我其实很自责,师傅出事那天,我不该出门去…”
“这不怪你,不要把所有事情都背负在自己身上”
“今日夜色真好,若是锦儿在许是更好了。”
“若是锦儿必须成家,除了你我不愿意把她交给任何一个人,但是这也不代表着……你可以这么明目张胆的,打我妹妹的主意!”韩念说完便伸出手想给萧然一拳头,毫无疑问的被萧然拦了下来,不过扯到了伤口,萧然疼的皱了一下眉。
而这一幕,正正的被刚采药回来的韩似锦看到,韩似锦一个鞭子一下打在了韩念旁边的石座子上,石座子应声裂开。
“你回来了!”韩念狗腿着上前从韩似锦身上取下背篓时愣了一下,而后赶紧顺了顺韩似锦的毛,生怕她一个鞭子把自己送上西天。
“这酒怎么回事?你伤好了?”韩似锦坐了下来问道。
“韩念要死要活的拉着我喝酒”萧然推脱道
“诶!小然子!你别这么不讲义气啊,到底怎么回事,用不用我叫目击证人来啊!”韩念话还没说完,韩似锦就瞪了过来。吓得韩念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些。
“锦儿,你去干嘛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今日累了吧,早早歇息吧!”韩念抚着韩似锦的背说完便跑回了屋,想着清白和真相不重要,命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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