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丢垃圾可不好。”
据安拉所说,这次的秘境载体是一副画,而且是对于法国有着极大象征意义的画,同时在基督教的历史上也有同样的重要性。
“如果说法国人心中有个救世主,那一定是圣女贞德。”
安拉踩上卢浮宫内的红地毯后,同兰斯说道,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五六个穿着青白社工作服的d级研究员,正在忙碌的打扫卢浮宫内的杂乱,一个看起来德高望重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他的身边是一个正在痛哭的年轻人,抱着头,不断地呢喃着。
“提斯?”
安拉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叫了一声,男人转过身,他褐色的头发有些杂乱,看起来略显疲惫,朝着安拉两人走了过来。
“你们来了?很遗憾,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所以先把轻松完成的幻想放下吧。”
提斯掏出烟盒,拍出一根香烟,点然后笑着拍了拍兰斯的肩膀,指着墙上的那副画。
“恭喜你啊新社长,上任第一天就有秘境暴走,而且它似乎扭曲现实了,小心点,别没进入秘境就被扭曲的现实给打败。”
“已经有人进去过了?”安拉看着提斯,问道,提斯指了指那个坐在椅子上痛哭的年轻人,他一身血污,穿着也极为怪异,几乎是脱离了时代,好像是中世纪的士兵穿越到了现在,中年男人在安慰他。
“新来的b级,很遗憾,估计是废了,崩溃成那样,虽然说能活下来就是侥幸。”
兰斯只是看了那个年轻人一眼,就把目光放到了秘境的载体,象征着古典时代最后挽歌的作品之一,《圣女贞德在兰斯大教堂查理七世的加冕礼。
历史上著名画家安格尔在154年所绘制的著名油画,兰斯饶有兴致的观看着,而安拉已经到了那个青年旁边,抚摸着他的脖颈,尽量让他安静下来,用轻柔的语气安抚他。
“滚开!都离我远点!”
好像安拉的动作让这个年轻人感到了不安,猛地推倒了这个女人,他抱着头,喃喃自语,安拉有些烦躁的站了起来。
她有些没办法了。贸然进入这样的一个世界实在是太危险,而唯一一个知晓内情的也濒临疯狂。
蓝色工服的d级研究员抬着几个黑色的大袋子向外走去,袋子里传来呲呲的腐蚀声,兰斯还闻到了一股恶臭。
“使徒,大概有六个吧,七个人进去,一个人活下来。”
提斯说道,他有些无奈的挠了挠后闹勺:“现在的新人也太脆弱了,这种事都没法承受,原先的资质评定还有a级的潜力来着。”
兰斯看着那个停不住哭泣的青年,却意外地发现了他痛苦的脸庞,好像是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一般,只能哭泣,他眼底藏着的深深地恐惧刺到了兰斯的心里,这个金发的英国青年开始不安了起来。
他们距离《贞德观礼这幅画大概有四五米远,这样才能保证自己不会被吸纳进秘境,兰斯背对着油画,看着青年突然止住了哭泣,抬起了头,开始慌张的张望了起来。
他红肿的眼眸满是恐惧和恶心,嘴中的呢喃声越来越大,以至于逐渐变成了吼叫。
“来了!他们来了!他们到这里来了!”
安拉站了起来,凑近了青年的面孔:“什么来了?”
那个年轻人不在说话,只是呜咽着抬起了手指,他身体上中世纪士兵一般装束的铠甲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在场的所有人都循着他的手指看去,他指着油画。
油画里慢慢的,伸出了黏滑的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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