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交谈,被晾在一旁的时昧脸瞬间黑了,一巴掌,打在沈霖云伸过来的手,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走不走你?”
说完,拉着尤鲜就走到后座,给她开了门,把人塞进去,然后自己也走到另一面开门坐下。
关于车尤鲜倒是没问,毕竟自己前两天就是因为坐车,结果被人误以为脑子有病送进了派出所。
一路上,沈霖云一直透过透视镜观察着尤鲜,嘴上也总是问些无关紧要的话。
尤鲜也有偷偷打量他,这家伙,长的跟火德那家伙咋那么像呢!
前段时间不是说跟水德星君一起出远门了吗?难道都跑到人间来?现在的人间难不成神仙遍地跑了?
想到这,尤鲜又想到了自己从没见过的捱迟殿下,心情顿时有些不太美妙了。
也不知道这人现在在哪?
尤鲜撑着头,靠在窗户上,内心只觉得一阵翻涌。
时昧看出来她有点不对劲,问:“你怎么了?你晕车吗?”
没错了,尤鲜就是晕车。
她现在很难受,不想说话。点了点头,认同了时昧的话。
见状,沈霖云把窗户摇下,一阵阵冷风灌进来,虽说有点冷,但尤鲜也好受了一点点,她很不喜欢车里的味道。
等到了目的地,下了车,站在一棵树旁无神的凝望了三分钟,这才缓过一口气来。
关于晕车这件事,不是尤鲜没出息,是现在的人间已经不是她所能适应的了。
时昧递了瓶水给她,尤鲜接过后,喝了一口。四处张望着,这里是一条商业街,面前就有一个很大的超市,四处都是各种品牌旗靓店,光是从外表就可以看出这条街的豪华程度,简直不是刚才所见的其他商业街可比的。
看来,这里是只属于富人的购物场所。
“走了,进去了。”时昧的叫声收回了她的思绪,立即不再留恋,跟在时昧后面。
天大地大干饭最大。
走进饭店前,尤鲜抬头看了一眼,
“清食斋”。
外表打磨成陈黄色,却因为在灯光的照耀下,仿佛渡了一层淡淡的金黄色光晕。
然后,更是加深了尤鲜对黄金的误会!
现在的金子是真的不值钱啊,都只能用来装饰门面了。
尤鲜觉得这家装修还挺大气的,默默记下来,回头自己那些金子干脆也都溶成字,当招牌用,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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