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大个拿着照片,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两遍,然后对坐在副驾上的老大说。
车上坐着的其他人看傻子般瞧他一眼,长着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不必你说。
车子摇摇晃晃开了两个多小时,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这儿原是一处废弃的化工厂,还有烧灼的痕迹。
陈安墨依旧被蒙着眼睛拉下车,深一步浅一步的被带进废弃工厂,之后她眼睛上的布条虽然被摘下来了,但她人也被绑在一个木椅子上。
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嘴上还被胶带封住,这会儿陈安墨才感受到了害怕,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镇定。
她手心开始冒汗,沾湿了手下的木椅;眼角也因为冷汗的下流被辣的痛。
一共有四个绑匪,但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对她做任何事,是一直把她绑在椅子上,然后就不管她,四人去了旁边打起了纸牌。
傻大个老是输钱,陈安墨在远处都替他的智商着急;不仅牌打的不好,连钱都算不清楚。
这样的人也能做绑匪?她对他的职业素养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他们打了一圈又一圈,直接把陈安墨晾在了一旁,好似直接忘记了她,陈安墨也从最初的害怕变成了现在的无奈。
要不是知道他们是拿着照片绑的人,她真的要觉得他们这是绑错人了,陈安墨坐在椅子上渐渐的放松了身体,背靠椅背。
感觉时间过了好久好久,她终于看到了救命的曙光。
就在陈安墨睁着个眼睛到处看的时候,她瞧见了这座两层废弃大楼的二楼上,一个脑袋探出来,往下观察起绑匪来。
她看不清来的人是谁,只是潜意识里觉得这就是来救她的人;来人先是在二楼的窗户上往下丢了个木棍到外面去,木棍落在地上的声音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那个先前开车的瘦小一点的男人,走出去查看,接着楼上的人又弄出很大的动静;剩余三个绑匪看陈安墨一眼,又看楼上一眼,决定上去两个人去看看。
最后剩下来的就是那个傻大个,傻大个不盯着陈安墨看,却一直偏着个头去看楼上的两人,这直接让等在一旁的蒋森尧有机可乘。
他绕到陈安墨身后,慢慢伸过手解开她被绑在两个椅子手臂上的手;然后在解开陈安墨一只脚上的绳子,陈安墨自己解另一只脚上的。
两人配合默契,就在马上要成功的时候,最开始出去查看的那个司机回来了。
他一进来就看到多出个男人在救人质,大喝一声拉回傻大个的视线,也把楼上两个人引来看向楼下。
这时四人才看到马上就要把陈安墨就走的蒋森尧,四人朝着一个目标前进。
偏偏在这个时候,陈安墨还没解开自己另一只脚上的绳子,蒋森尧见状立马加入进来。两人四手对着一个绳结发起进攻,终于在最近一个绑匪离他们还有两米距离的时候,陈安墨脚上的绳子解开了。
千钧一发之际,蒋森尧拉上陈安墨就跑,两人朝着破旧的一个铁门出跑去,蒋森尧一脚两脚的踹过去,早已生锈的铁门,禁不住这么大力的冲撞,在第二下就被踹开了。
一出去就是一大片荒草,长到了他们小腿的位置,蒋森尧在前面拉着陈安墨死命的跑。奈何这荒草下掩盖的是大片的坑洼地,陈安墨没跑多远就踩到了一个大坑了,瞬间摔进杂草里。
蒋森尧看了眼后面追上来的人,赶紧把她拉起来:“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能跑出去了。”
后面追上来的四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依旧是深一下浅一下的摔倒,没比陈安墨他们幸运。
几人就在这片荒草里追逐,摔倒爬起,爬起又摔倒,看着有莫名的喜感;特别是那个傻大个,白长那么长大长腿,简直是没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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