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布走过来,叫直接踩在骆苏羡背上,用不标准的中国话嘲笑:“刚刚不是挺能耐,现在起来继续给我打啊。”
说完还不解气的狠狠踩在骆苏羡背上,背上传来的痛比腹部的还疼,但骆苏羡就是一声都不愿意吭。
骆苏羡清醒的前一秒发誓一定要把这狗东西剁了喂狗。
再次睁开眼睛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入目的就是阴暗潮湿、满墙刑具的地牢,还有在他面前得瑟着晃悠的巴布,骆苏羡一口血水喷在他脸上,招来的当然是狠厉的一拳。
接过手下递上来的皮鞭,一鞭子毫不犹豫地抽在骆苏羡身上:“就你也想骑在我头上,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就叫与虎谋皮——不自量力。”
骆苏羡手上青筋暴起,用尽全力也挣脱不开这钢铁做的铁链子。腹部枪口的血液已经凝固,还不至于让骆苏羡失血过多而死,就是这会儿有点晕。
看着骆苏羡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巴布开心地大笑,周围一群小弟看到老大在笑也跟着笑起来。
而这一幕在骆苏羡看来也是格外好笑,像看傻子一样令他扑哧笑出来。
“你笑什么。”巴布立刻停止大笑,厉声质问。
“我笑你高兴的太早,你看我的人来了。”骆苏羡故意像门口望去,惹得众人警惕起来。
其中一个人小心翼翼的挪过去望了一眼回来:“He lied to us.”
巴布恼怒,又想一拳打过去:“哼,你敢骗我们。”
“刚刚是骗你们,但这会儿是真来了。”因为他们后面已经站的有他的人了。
早在被人跟踪的时候他就通知了人,只是没想到他们来的这么慢。
没给那些人转头的机会,唐皓卿带人直接干掉了他们救下了骆苏羡。短短两分钟战局反转,骆苏羡胜。
在唐皓卿的搀扶下,骆苏羡走到一脸绝望的巴布身旁,奄奄一息的他还妄想伸手去抓骆苏羡。
骆苏羡站在离他而十几厘米的地方如帝王般俯视他:“中国有句老话叫乐极生悲,希望你牢牢记住。”
接过唐皓卿收你的枪,他朝着那人心脏就是几枪,子弹打没了就换一把,直到他心脏处血肉模糊才收手下令:“拖出去喂狗。”
“也不知道那只狗这么倒霉吃到他的肉。”唐皓卿在一旁摇头感慨一句。
开车回去的路上骆苏羡就已经发烧到昏迷不醒了,刚刚凝固住的血液又流了出来,狂彪车回去,唐皓卿做了简单的止血后就赶紧去找医生来。
这大晚上的,就在医院门口随便抓了个看起来很有经验的医生来,他的判断标准是看起来老的。
老医生一直想找机会说句话,每每都被唐皓卿打断:“你放心跟不走,钱不会亏你的。”
老医生急忙要言:“可是我……”
“别可是了,你们医生的职责不就是救死扶伤吗。”接下来的路程,他更是狂飙起了车,晃得一旁的老医生差点飞出窗外:“慢点慢点,哎哟,我这老骨头哦。”
等到了半山腰别墅,更是连人家都没站稳就被拖了进去。
来到卧室看见骆苏羡这浑身上下的伤,老医生也是面色一慌:“他这是枪伤?”
“怎么,你不敢治啊。”
“枪伤还好说,但他这发烧了得输液啊,我一个中医不会啊。”老医生艰难的说出口。
“中医!你怎么不早说。”唐皓卿简直要被气炸,这好不容易捉来一只医生,居然告诉他不会治。
“你也是没给我这个机会说啊。”老中医忘了他一眼,小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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