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乐拿着包走了进来：“小暖姐，车到了，要走吗？”

纪暖看着手机拧了下眉，然后下一秒起身：“直接回家，不去聚餐了。”

宋乐愣了下，开口：“好。”

两个小时后，飞机落地，航空公司直接安排了他走VIP通道。凌晨的南京有些冷，道路两旁的梧桐树沙沙作响。

出站口一辆黑色的车子低调地停着。看到他，车门从里面打开，副驾驶上下来一个人。

“季总。”男人说到。

季向城点了下头，然后弯腰上了车。

车子在高架桥上奔驰，季向城看着窗外的夜景，缓缓开口：“李荣，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李荣听到，直了直身子，然后扭头：“抱歉，季总。时间真的是过得太久了，又加上没有目击证人，暂时还没有任何线索。”

窗外的路灯透过车窗影射到男人的眼中：“继续查。”

李荣点了下头：“好。”

此日清晨，睡醒后，纪暖躺在床上打开手机。微信页面不少新消息，但是顶置的那处却一直是静悄悄的毫无动静。她叹了口气，然后放下手机进了浴室。

一个小时后，出了浴室再打开手机时，男人的微信发了过来。

“醒了吗？”

纪暖嘟了嘟嘴，然后不紧不慢地拿起手机回了条信息：“早就醒了。”

下一秒，季向城发来了一条语音。

打开时，先听到的是一声轻笑，然后是他说：“小懒猫今天醒这么早啊。”

声音苏得差点让纪暖尖叫出声。我找的男朋友怎么就这么优秀呢。她笑着说到。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然后纪暖化了个淡妆，换了身衣服出了门。

如春的天气渐渐回暖，阳光明媚，金色的光透过路边的树叶在柏油路上落下一滴的光斑。她开着车，吹着风。

纪寒的电话此刻打了过来。

“哥哥。”

“在干嘛呢？”纪寒问到。

纪暖唔了下：“没干嘛呀。”

纪寒笑了笑：“我今天回来，中午一起吃个饭？”

“好呀。”

挂断电话，纪寒看着平板屏幕上纪暖和季向城俩人的照片，抬手捏了捏眉心。

秘书赵荣开着车，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然后开口：“纪总，您要不打个电话问问季先生？”

纪寒关闭平板，降了些车窗：“先探探暖暖的口风再说吧。”

他多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兄弟竟然和自己的妹妹在谈恋爱。

车子驶离高速，回想起之前的种种，纪寒渐渐皱起眉头。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他说着，老季一个独生子，关心纪暖比他这个亲哥哥做的还要全。高中遇到有追求纪暖的人，老季每每都是拉着他，在私下去警告那些追求者，让他们离暖暖远点。

后来，不管是什么节日，儿童节也好妇女节也好，他的礼物总会按时送到泰禾，他还以为是纪暖耍小性子缠着季向城要呢，但是现在想想，自己的妹妹还没做到这种礼物都开口找人要的地步，所以那只有一种可能，那些礼物都是季向城自己送的。

越想，纪寒越觉得自己的头脑都要炸了。

说曹操，曹操到。

看着来电人的姓名，纪寒咬了咬牙关，铃声想了几秒后，他才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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